,剛才他是想玩一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因為幾次與此人交手,實在是被他虐的太慘,報復心作祟,想在幹掉他之前,也看一看他做困獸之鬥狀,戲耍一番,但現在他有武器在手,可就不是那麼好對付了。
“第一組,射。”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攻擊,下達了命令。
“咔嘣”“咔嘣”,機簧聲響,幾十支黑鋥放亮的弩箭一陣齊射,箭頭帶著森森寒意直奔雲動而來。
雲動單手起舞,那把名刀立刻捲起七八多刀花,當在身前,宛若刀山相仿。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弩箭像被狂風吹舞,四下散落一地。
隨著箭支射空,雲動雙腳發力,身子像乳燕穿林一般,向那十幾名忍者襲去,那個頭領連聲喝道:“第二組,射,快射。”
雲動身在空中,彷彿避無可避,但他手中的刀舞的像一道鋼鐵幕牆,弩箭撞擊在這道幕牆上,便紛紛落地,而這時雲動已經到了這些人的身前。
射人先射馬,雲動單刀直撩那個首領的前心,刀未到,但人已經感受到了刀身攝人心魂的刀氣,刀尖指處,隔著衣衫,那頭領也能感到那森森的殺氣,肌膚上泛起一層疙瘩,尚未交手,心已寒了,雙腳一搓,人退了兩步,雲動手中刀卻緊追不捨,但那頭領自知不是其對手,無奈地拔刀,回身招架,又用手下的身軀做掩護,眼見著人就要脫離包圍圈,雲動大喝一聲:“留下命來。”
一招夜叉探海,身子向下一伏,以人為軸心,畫了一個整圓,院中就像打了一道電閃,耀人眼目,同時逼退諸人,雲動又身子一立,雙手握刀,高高舉起,一刀斬,這是東瀛的武技,顯得極為霸道,盛氣凌人。
那準備逃跑的人已經看到雲動施出一刀斬的絕技,心中更加驚恐萬狀,身子就向後撤去,舉刀先劈出了一刀。
雲動毫不理會,視若無睹,只在手中加了一分力,刀光如風雷似閃電,亮度彷彿激增數倍,場上有如升起一輪紅日,然後又當頭隕落。
刀至、光消、人分,一個完整的人被這一刀整齊的劈作兩邊,且均勻分配,那一邊絕不會比這邊多一兩肉。
這一刀實在是太過驚豔,彷彿是壓抑的太久的緣故,積蓄了太多力量的,這一刀技壓當場,沒有人敢觸碰其鋒芒,然後雲動站立場中,像一具殺神降世,諸神退避。
那十幾個忍者眼底閃過一絲驚懼,但還是各個抽出了背後的肋差刀,鼓起十萬分的勇氣,上前與雲動展開廝殺。
他們展開了遊鬥戰術,一組吸引住雲動的攻勢,另一組隱身不見,他們不是遁走,而是躲藏到角落裡,不時抽冷子對雲動放飛鏢和袖箭。
雲動擔心涼子的安全,不敢滿場廝殺,只守在西屋的門前這一小塊地方進行攻防,即便是這樣,手中的武士刀也傷了幾人。
正搏殺之間,突然北屋的屋頂上傳來幾聲急促的哨聲,正在與雲動交戰的忍者突然跳出圈外,扔出了幾顆煙霧彈,煙霧散盡,雲動再看場上,人跡皆無,連那具兩半的屍體都蹤跡不見了。
雲動又盯著搜尋了一會,確定敵蹤消失了,這才回身進了西屋,涼子正在門後,驚張地看著外面,見雲動進來,驚魂未定地道:“怎麼樣?人呢?”
雲動搖了搖頭:“退走了,但人還在附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涼子慌張地問道。
“回去,守在院裡,他們不會這麼就放棄了。”雲動擔心的掃了那邊一眼:“這是誰的刀?”
“是哥哥的刀,父親大人在哥哥行成人禮的那一天贈給他的,聽說是一把名刀。”
“是啊,是一把寶刀。”雲動羨慕地看了看手中這把利器,讚賞不已。
兩人開始往回走,這一路卻沒有遇到偷襲,等回到偏院的廚房門前的時候,院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