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先天金丹,心中非常生氣,所以只好把氣撒在你的身上了。”
與此人的眼神相觸,袁禮薰立即就是毛骨悚然,她心中可是徹底的絕望了。
本來以往可以利用這二人的貪婪之心,謀求最後的一絲求
:
會,但沒想到此人憲是如此的小心謹慎,連一點兒的危險肯
冒。
她閉上了眼睛,呼吸也是驟然間急促了起來,她的心跳如雷,絕不甘心死於此地。
古畦穎冷笑一聲,她抬起了手。道:“你既然不能讓我們滿意,那麼我們也不能食言。二妹曾經說過,要讓你後悔生為女兒身的……”
袁禮薰的心中一顫,就連她的身體也因為過度的恐懼而開始嗦嗦
發抖了。
古畦穎的笑聲逐漸變得尖銳了起來。聽在人的耳中,就像是二塊玻璃在不斷的摩擦著,發出了巨大的噪音。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道清朗的聲音劃破了虛空,平靜的傳入了
眾人的耳中。
“我看閣下還是自求多福吧。”
古畦穎的笑聲嘎然而止,她的眼中立即露出瞭如同見了鬼似的表情。隨即反應過來,立即伸手向毫無抵抗能力的袁禮薰抓去。
只是,她的眼前一花,袁禮薰竟然就這樣消失在她的面前,一個大活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一瞬間,古畦穎二人都覺得一股徹骨的寒氣逆衝而上,幾乎就要將她們凍住了。
古畦穎突地嘶聲道:“二妹,快跑。”
貝幼慧不假思索的轉身,朝著洞口跑去,而古畦穎卻是緊隨其後,
眼看貝幼慧跑出了洞口,依舊是無人阻攔。出了洞口之外,她腳步一
頓。立即是走上了另一條小道。她佝僂著身子,儘量減少暴露的可
能。與那拼命狂奔的貝幼慧踏上了相反的道路。
至此,古畦穎心豐略松。她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橫山之上是再
也不可能有她的立足之地了。所以他根本就是熄了返山的念頭,只求
能夠順利的脫身就謝天謝地了。
然而,她剛剛泛起子這個念頭。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在她的面前,一今年輕的男子揹負雙手,彷彿是在這裡等候了千百年似的。
這個少年的身後,已經恢復了行動的袁禮薰默默的看著她。只不
過與剛才不同的是,袁禮薰的目光中已經沒有了半點兒的恐懼,看向她的眼神也沒有多少的憤恨,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憐憫。
不過是轉瞬間而已,她們二個之間已經是轉變了相互的角色。
古畦穎面如死灰,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賀一鳴微微一笑,道:著,你不用擔心了,你的那個好姐妹由家祖親自照顧,絕對不會讓她走丟就是。”一
或許是自知無法倖免,古畦穎奇異的鎮定了下來,她長嘆一聲,
道:“賀長老,你現在不是安該還在煉丹室之中麼,又是如何發現袁小姐夫蹤之事?”
賀一鳴平靜的道:“你的運氣不好,今天藥長老給我佈置的功課
所花費的時間要比平時少了一半,所以我才能夠順利的找到禮薰。”
古畦穎的口中輕輕的蠕動著。原來竟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就不是她能夠控制得了。
賀一鳴冷然道:“古畦穎,你也是靈藥峰弟子,為何會做出這等天人共憤之事,難道就不怕門規制裁麼?”
“天人共憤?”古畦穎彷彿是嘲弄的一笑,道:“什麼天人共
憤。不過是你們這些先天高手們的伎倆罷了。”她的聲音因為絕望而沙啞了起來:“你們這些先天強者,竟然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