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片，朝著大雁嘴裡餵食，捆綁嘴巴的麻繩他鬆開了些許，足夠三個手指進去，灰雁發不出聲音。
這頭灰雁果然按著李墨白最壞的方向猜測，絕食企圖自盡，李墨白有些頭大，他不停餵食肉片，而後灌入不少水，衝入灰雁脖子內，而後不停用手來回推動那長長的脖子，這才勉強餵食成功。
李墨白看著一山洞的醃製妖獸肉，他有的是時間跟這頭大雁耗下去，每天他便在狹小的山洞練刀，不時跟這頭灰雁交流，這種成精的大雁，極為通靈，李墨白每日除了必要的練習，都花在這上面了。
外頭群雁散去，李墨白重新開啟了洞口，把陷阱重新又佈置了一遍，不時下峽谷取水，水潭裡的魚幾乎死絕，附近山林被射得千瘡百孔，妖獸絕跡，李墨白暗暗慶幸之前的準備，不然哪怕他能夠捉到這頭灰雁，那麼多天也要活活餓死。
隨著時間推移，這頭灰雁似乎慢慢有了認命的意思，李墨白心頭火熱，他見過銅雀馴服那頭白狼的過程，如法炮製，李墨白從未一個人親手馴服過妖獸，之前都是幫銅雀打下手，那頭猴子自己貼上來的，黑狗是跟著猴子的，沒了猴子鐵定跑回大先生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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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自己正兒八經的坐騎，李墨白格外賣力，若不是這裡沒有妖獸打獵，他一個人離開這頭灰雁就要嗝屁，李墨白都恨不得每天打新鮮的獵物供養這頭灰雁。
幾個月後的一天，李墨白在深潭邊上，撫摸著一頭灰雁，灰雁腳上被套著一條麻繩，李墨白大致能操控這頭灰雁了，不過他依舊不敢坐在上面飛行，出來主要是山洞食物消耗殆盡。
李墨白牽著這頭灰雁在山林間行走，確定灰雁不會逃離，他鬆開了麻繩。
就這樣，李墨白前後花費了小半年，總算馴服了這頭灰雁，他騎在百米寬的灰雁背後，指揮著灰雁貼著山林低空飛翔，朝著小鎮而去。
幾天後，一頭灰雁從山林間低空飛過，不少小鎮獵人看見了坐在上面的李墨白，都有些吃驚。
一天黃昏一頭灰雁飛出群山，載著李墨白和一頭野豬精，緩緩落在了小院的屋頂上。
銅雀幾人聽到動靜，走出天井，看到這頭灰雁，銅雀看著個頭又長了不少的李墨白，嘴角抽搐道：消失了大半年，就馴服了這玩意，不是那火山上的火雀。
李墨白一臉欣喜，沒從馳騁茫茫群山的喜悅中恢復過來，他抬手，提著那頭野豬精道：搭把手。
說完朝著院子一丟，玄九一把接過。
李墨白拍了拍灰雁道：小灰，今晚你先在這頂上住著，天空了給你搭個屋子。
院子裡，很快炊煙升起，院子裡架著一頭野豬，幾人閒聊了起來。
看著個頭都快趕上自己的李墨白，銅雀感嘆道：時間真快，住你家都快五年了。
李墨白沒有太多感觸，他小鎮出生，土生土長，這些年生活改善，又有了幾個朋友，過得頗為自在。
沒見到猴子和狗子，李墨白問了一嘴。
銅雀道：騎著黑狗，滿山遍野溜達，餓了就去縣衙吃喝，你那個下手，叫啥王五，像供大爺一樣供著倆貨，晚上都不回這屋裡頭，都在你嬸嬸家，跟之前沒區別。
李墨白不時會從山裡出來，倒是清楚，不過半年，他沒見到倆，問了一問。
李墨白想起來什麼，掏出了大先生那個碗，銅雀眼睛瞪大，一把撈過道：這東西，我要了，東西你隨意提。
玄九也坐不住道：這東西我也要，李墨白你開價吧。
墨婉一臉微笑，不時吃幾口野豬肉。
墨默光著屁股，回來見到那頭大灰雁，吵著要騎，被墨婉拉進去打了一頓才消停，已經五歲多的孩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