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學堂聽講。但是卻很少有人聽到他說話。
叫他吃飯他會吃,洗澡也會自己洗,但除了吃喝拉撒,偶爾聽講識字,基本就是一動不動待著。呆呆站著,一站可以站很久,站到吃飯或睡覺都可以。或者躺著睡覺,有時候在外面傻站,有時候還在外面草地樹蔭下傻睡。
有僕人告訴過嶽萬豐,嶽空曾經爬上牆頭,站在高牆上張開雙手學鳥飛。有僕人說岳空在地上學動物。
這些嶽萬豐都沒有親眼見過。倒是問過嶽空,可是嶽空卻傻站著根本象聽不到一樣。
就算是爹孃都極少叫,想讓嶽空搭理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有時候你在旁邊說,他就閉著眼在那裡憑藉你說。就算你不說了,你走開,他還是傻站在原地不動。要動,也只是去解手。
這樣的情形,哪個人看了不說是傻子?
就連嶽空的哥哥姐姐都說這個嶽空弟弟是傻子。不過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還是很關心愛護這個傻弟弟的,處處幫他維護他,不還讓別的小孩欺負嶽空。
嶽萬豐不知道這個嶽空是不是真就是傻子。作為親爹,嶽萬豐認為嶽空應該不是傻子。看到表現,經常不得不承認,別人說岳空是傻子並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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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屋漏偏逢連夜雨 勢處誰弱誰低頭
馬車吱吱聲,使得嶽萬豐感覺不到春天的盎然生機。那是境遇使然,再好的時節也讓嶽萬豐感到人生的黑暗。
一陣嘈雜突然從前方傳來,馬車也隨即停下不動。
怎麼回事?嶽萬豐正在疑惑,就聽到一陣大嗓門在前邊嚷了起來。
“此山是我佔,此路是我攔,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打劫了!”
“打劫!打劫!”
“想活命的錢財首飾留下,人靠邊站!”
一時間,七嘴八舌的叫喊聲突然地從四周包圍過來。
劫匪!怎麼會有山賊土匪呢?這裡可也還算是陸遠鏢局的地盤,各個山頭、各路山賊陸遠鏢局都有拜過山頭問過道,不應該還有人來打劫啊?
說是回鄉,其實還是屬於關州城管轄地界。嶽萬豐的老家就在關州城附屬的縣鄉,距關州城相隔三個縣的盧隆縣下的浦青村。
不說還在關州城地界就算是在南河州,只要是插了陸遠鏢局的鏢旗,各路劫道山匪基本都不會打主意。
思索間,嶽萬豐已挑起簾子探出馬車。周圍果然許多兇悍之徒,拿刀使劍,更有不少弓箭遙指著護行的鏢師。
“嶽叔叔,看來麻煩了,對方人手太多,而且還有不少弓箭手。”陸展風也騎馬來到嶽萬豐車旁。
“探子手沒有發現嗎?”嶽萬豐問。
“沒有,也可能凶多吉少。”陸展風說著,眉毛皺在一起,顯露出和年紀不相符的老成。
一般走鏢的配有一個探子手在前面探路,檢視有沒有陷阱埋伏之類的情況,或者有什麼險情阻礙。所以探子手的伸手也比較好,腿腳快耳目靈,能及時察覺不對並示警。這樣探子手的報酬也比一般鏢師要多一點。
除了前方有探子手探路,後面也會有鏢師隔遠殿後。少的一人,多的幾人,看情況和鏢局的規模而定,稱後保。後保不能靠得太近,否則真有意外會一起被包了餃子。但也不能離得太遠,太遠的話劫匪搶完殺光,也沒有後保什麼事了。
後保同樣要很警覺,發覺情況不對要懂得見機行事。如果後保加入,能改變結果,那麼後保就選擇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