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了她,但是習慣倒是保留了下來。
其實耿同學不知道是,自打圖蒙海同志跟了她以後,很多時候都不得不打破他沉默的習慣,因為太多時候某人讓圖同志不得不出聲。
從某個方面說,耿同學那就是一個打破慣例的存在!
看著某琴歡樂地繼續在各個小攤子上魚刨啊刨的,圖蒙海實在很想出聲提醒她,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四爺一旦發現她失蹤會惱的。
可是看著那麼歡樂的主子,圖蒙海又實在不忍心潑她冷水。然後又一想,反正依他看,四爺也拿這位主子是沒什麼辦法的,他還是隻管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就好了。
耿綠琴淘的都是小東西,可是再小的東西積少成多,也是很可觀的。
所以,圖蒙海手中的東西也就越來越多,什麼荷包、團扇、摺扇、扇墜、腰墜……零零總總的,等到他們回到行轅的時候,他的手裡就不得不提了個包袱。
他們仍然是翻牆進去的,用耿同學的話說,這叫有始有終。
當時圖蒙海特別的無語,卻仍舊照她的話做。
結果他們一進院子就看到跟某四跟十三坐在院中喝茶的身影。
“奴才給四爺請安,給十三爺請安,兩位爺吉祥。”
“奴婢給兩位爺請安。”咱們耿同學明顯有偷懶的跡象,不過,沒人計較這個。
“回來了?”某四的口吻很輕淡,一點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
“嗯。”某琴很溫順的點頭,一點點心虛的樣子也沒有。
十三垂眸喝自己的茶,這個耿側福晉真是沒她不敢的!
“玩的開心嗎?”某四繼續說。
某琴不怕死地說:“很開心啊。”然後她對圖蒙海說,“快包袱放桌上。”
“裡面是什麼?”十三好奇了。
“一些小玩意兒。”某琴一邊說一邊開啟包袱,在一堆東西里刨出了一個木雕觀音的扇墜。
“挺別緻的。”十三說。
耿綠琴把東西遞到某四的面前,“爺,送您的。”
某四瞥了她一眼,不語,繼續喝自己手裡的茶。
耿綠琴也不勉強,本來就是討好他的,他不喜歡也不能硬塞嘛,她很自覺地收回手,打算放回大包袱裡去。
“不是應該配把扇子?”某四說話了。
一旁的十三在心裡暗笑,四哥,你再晚說一會兒,她的禮物可就收回去了。
耿綠琴一聽心裡火了,孃的,合著送一個禮物不滿意,還得加送一套?忒過分了!
某四放下茶碗,從包袱裡找出一把摺扇,開啟,粗劣的畫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畫工。
“你左右也閒著,給爺畫兩幅扇面吧。”
啊啊啊……某四你丫的壓榨孕婦,這是何等的喪盡天良啊!耿同學心裡燃起來洶洶怒焰。
十三差點兒噴出自己嘴裡的那口茶。
等到耿綠琴領著拎著大包袱的圖蒙海回到自己的屋子時,那兩個被拍暈了扔她們屋裡的嬤嬤直挺挺地在屋子裡跪著,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
“四爺讓你們跪的?”
“回主子,是,爺說奴婢們伺候得不好,惹主子生氣了,所以罰奴婢們跪到主子滿意為止。”
行啊,某四,你丫的夠狠的!罰人就罰人吧,還把黑鍋扣老孃頭上,耿綠琴手一揮,特乾脆的說:“都起來吧,也不過就是嫌你們囉嗦了點兒,出去躲了會兒清閒,哪裡是你們伺候不好了。”
“奴婢們謝主子開恩。”
“以後別那麼囉嗦,你們主子我就討厭你們一句話車軲轆似的來回說,你們說的不煩,我聽得煩。”
“是。”兩個嬤嬤大氣也不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