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家大小姐的新聞嗎?”老婦人又問。
“是啊,上午我明明看到了,現在卻找不到,不僅電視上找不到,連網路上都被刪除乾淨了。”陳慶惋惜的說,本來她還想複製一份下來,必要時可以用來威脅一下孫幽悠,誰知,不到一刻鐘,竟被刪除了個乾淨,害她現在怎麼找都找不到。
“那就別找了。”老婦人說,她知道女兒的心思,也知道女兒最近找了人在查孫幽悠的事情,女兒是完全把孫幽悠當成了情敵。
女兒喜歡向南,她不反對,可女兒那點小心思,怎麼可能抓得住向南的心,她看過冷若妍的報道,連冷若妍那樣的大明星,都沒能抓住向南的心,何況是她這個默默無聞的女兒,不是她貶低自己的女兒,而是人要有自知之明,擺好自己的位置,少去肖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活得沒那麼累。
根本聽不進母親的勸,陳慶從沙發上坐起身,看著自己的母親問:“媽,依你看是誰壓下了新聞?”
她想過是向南,也想過是孫幽悠,兩人都有可能,後來她否定了這個想法,確定是向南,如今的孫幽悠,除了孫家大小姐的身份,她已不是孫氏的總裁,失去孫氏總裁的光環,孫幽悠就和自己沒什麼區別。陳慶會問,是想聽聽母親的看法,她的媽媽,很能看到別人看不都的一面。
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老婦人據實回答。“向家和孫家同樣不好惹,哪一家都有能力壓下這則新聞。”
“我不這麼想。”陳慶說道:“孫氏,已經不是孫幽悠掌權了。”
失去了權力就等於失去了一切。
“那也是孫幽悠繼母的兒子。”老婦人淡然的說道,看了女兒一眼,她還是不夠成熟,想法太簡單了。
“但是,孫幽悠已經和她父親斷了父女關係。”陳慶反駁,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老婦人類似感慨的說,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能在一天的時間就把自己的父親拉下位,自己坐上總裁的位子,說孫幽悠沒人幫忙,她怎麼都不信。
豪門是非多,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陳慶反覆的嚼著母親的話,她不是沒想過,可是,孫幽悠做事很張揚,一切事情都很明瞭,她實在查不到問題在哪裡。
老婦人見女兒陷入沉思,她嘆了口氣,問道:“慶兒,你什麼時候對這些豪門的事情感興趣了。”
“等我和向南結婚,我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陳慶回答。
老婦人目光閃了閃,語重心長的勸道:“慶兒,別太執著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自己受傷不說,還會給別人造成困擾。”
慶兒哪裡來的自信和鑄錠,認為向南會和她結婚,向南看似溫和,實則不好相處,可能是高處不勝寒的緣故,向家的勢力,給了向南傲氣,不是他自願做的事情,沒人能逼的了他。女兒對向南的心,她阻止不了,只能盡力勸解,祈禱女兒不要犯下大錯,她已經沒了讓她驕傲的兒子,不想連女兒也失去。
“我不會讓自己受傷。”陳慶堅定的說。
“唉。”老婦人嘆氣。
“媽,你等著過好日子吧!”向南,她是志在必得。
“唉。”老婦人又是一聲嘆息,她很想說,她現在的日子就很好了,希望女兒不要去招惹向南,同時,她也知道,女兒根本聽不進她的勸,所有的擔憂都化為一聲嘆息。
同樣糾結於新聞的還有冷家人。
冷家別墅。
冷燁坐在單人沙發上,冷若妍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白鳳雲這次沒坐輪椅,而是和孫耀文一起坐在冷燁斜面的沙發上。
從冷燁進門,白鳳雲的臉色就沒好過,孫耀文看著自己的妻子,心裡嘆息,雲兒明明很想兒子能在身邊,卻拉不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