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有天然的產道產|穴,而且男人的忍耐力天生就沒有女人強,那會是怎樣的艱辛,可想而知。他才不要去自討苦吃。
就是跟了風天傲之後,他也從未想過為他孕育子嗣,畢竟,他是個男人。每次歡好之後都會記得喝下避孕的湯藥,可如今,自從莫憂進了宮,他怕了,真的怕了。
怕看到風天傲凝視他時那迷戀貪戀的眼神,他對他的愛有多深,深的甚至怕冒犯他而從沒有去碰他。這對一向高傲自我的風天傲來說,是怎樣的一種讓步?
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正在失去他,當然,也許他從來就沒有擁有過他。
他只是他的一件工具,一件玩物。
不,他不能這樣,他要名正言順的站在他身旁,作為堪比與他匹配的另一半。最近幾日他總是想方設法誘惑風天傲要他,而且不曾吃藥,不知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就是知道,他的腹中一定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甘泉宮中,葉兒正領著幾個宮女在擺晚飯。陛下如今日日到這裡用膳,因此他總是殷勤地準備著。
憂心忡忡地看向裡間正一門心思臨帖練字的主子,他忍不住搖了搖頭,莫憂的心思他知道,他的眼裡心裡只容得下風蕭然一人,就算陛下給他金山銀山和全身心的寵愛,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可那晉王明明已經變了心了啊!前幾日有訊息傳來,說晉王回來後頻頻帶著尉遲將軍的妹妹一同出入京郊的溫泉別館,一住就是好幾天,孤男寡女在那種曖昧的地方,能幹出什麼好事?可憐他家公子一味的痴心……
“葉兒哥哥,皇上的倚仗已經往這邊來了。”
一名十三四歲的宮女貼在葉兒耳邊報告了一句,葉兒點了點頭,邁步朝裡間走去。
“公子……”
“知道了,你們好好伺候吧,就說我吃過了,先休息了。”
莫憂放下手中的筆墨,起身就走。
“公子!求公子為自己的前程著想,不要為了一個負心的人,連命也不顧了啊!”
葉兒這次並沒有像往常般沉默,而是一反常態地一下撲倒在莫憂面前,拉著他的衣襟請辭懇切地說道。
莫憂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忽然眼中有種久違的痠痛的感覺。
在宮中的這十幾天,對他來說不可不算是度日如年。
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以忍受風天傲的各種羞辱折磨,哪怕是大刑加身,哪怕是凌遲處死。可最沒想到的,就是風天傲居然想用這樣的柔情攻勢來軟化他,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這麼多天了,他沒有對他說過一個不字,沒有強迫他做任何事,只是陪伴他,在他稍稍表現出疲倦或者不耐的情緒時,便隨即離去。他甚至主動跟他提出要為他解去噬心蠱,只待時機成熟準備就緒而已。
想到噬心蠱,莫憂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心都在痛了。沒有他的蕭然,而要他終日面對那個人,他真的寧可萬蟻噬心而死。
華燈初上,夜色微籠。
風天傲在莫憂的冷漠中再一次黯然離去,莫憂獨自躺在冰冷的床鋪上,第一次覺得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充滿了無奈,第一次那麼想家,想回去。
他並不知道,在京郊的溫泉別館中,有人和他有著相同的心境,相同的思念。
“殿下,再次懇求你三思!我這七七四十九根金針會分別封住你身上幾處大|穴,以干擾你如今周身過度活躍的血脈,或許確實可以保住世子。但封筋閉|穴實屬逆天之行,就算成功也會對貴體大有損傷,只怕以後都很難根治……”
柳明源跪在水霧朦朧的池邊漲紅著臉不厭其煩地說著,可那趴在池中的人卻一點也沒有聽進去。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忠言。
“明源,你若真是為我好,就想辦法保住他們。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