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奉節怒吼一聲,身旁的張風轅微微冷笑,眼神中竟然多了幾分欣賞,被踹出去十幾米遠的張奉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已經嚴重缺血二惡發顫的心口,握著手中的短劍,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城垣上面,默然的看著走上前來的秦淵,心中不住的思索著血鉛條所在的位置,一刀,自己只有一刀的時間來幫助秦淵解脫血鉛條的痛苦!
“動手吧!”
張奉節如同一根枯朽的樹枝一樣,站立在秦淵的面前,低聲說著,手中的短劍高高舉起,彷彿要為自己的死寫下最後的尊嚴!
“這可是你說的!”
秦淵高聲叫著,忽然一個加速,衝到了張奉節的面前,不等張奉節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轉過身來,背對著張奉節,等待著解脫的那一劍!
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忽然從旁邊的矮牆處竄了出來,秦淵回頭一愣,剛剛伸手攔著黑影,定睛一看,竟然是蘇爾!
“嘭!”
短劍如期而至,秦淵的脊背處被張奉節手中的短劍猛然間劃開了一個口子,正在秦淵體內如同游龍一般行進到頸椎處的血鉛條猛然間跳了出來,沿著頸椎處粗大的血管飛了出來!
“噗!”
不等秦淵感受到血鉛條被取出來的樂趣,剛剛被秦淵一把攔住的蘇爾小姐忽然從自己的長裙當中抽出一把長劍,對準秦淵的心口就是一劍刺出,劍身穿過秦淵的心臟,從肩胛骨處猛然間竄出,將全身力氣用在短劍之上的張奉節猝不及防,整個人一下子被竄出來的長劍刺中,原本就失血過多而痙顫抖的心臟,一下子痙攣起來,整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如同白紙一般,惶惶然摔倒在了地上,徹底的失去了呼吸!
“瘋子!”
秦淵握著刺向心口的長劍,傳說中的痛感並沒有出現,秦淵也來不及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手對著蘇爾就是一肘子下去,猛然間飛起一腳,將她當空踹飛,同時轉身,抱住地上已經昏倒的張奉節,飛起兩步,對著城牆下的民居瓦礫便衝了下去!
“想跑?哪裡逃!”
張風轅猛然間一愣神,看著蘇爾摔在地上的樣子,忽然心口一疼,從腰間抽出兩條銀色的鏈條,在鏈條的盡頭,一根長長的槍頭如同蠍子的毒刺一般,對著秦淵就抽了過去!
“當!”
秦淵將張奉節手中的短劍取下來,反身對著飛過來的鏈條扔了過去,同時穩穩落在民居之上,三步並兩步,衝到了城門下面,正要開啟城門飛奔出去,卻看到側面竟然打出一道強光,消失許久的張芸駕駛著一輛吉普車,出現在了秦淵的面前:
“帶我一起走!否則大家都完蛋!”
張芸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著秦淵,手中的衝鋒槍在空中不住的搖晃,就像是被寒風吹拂的枯樹枝一樣。
“好!”
秦淵點點頭,將張奉節交給張芸照顧,衝上吉普車,一腳油門踩下去,一溜煙的功夫,已經衝出了荒涼無比的碎葉城,向著葫蘆谷前進!
與此同時,在城牆上,張風轅從地上抱起蘇爾,低頭看著蘇爾脖頸中的那枚玉佩,不僅怒火中燒,站起身來,抱著昏倒的蘇爾,走下城牆,進入自己藏身之處,將一封電報發了出去,緊接著不久,耳邊便傳來了直升機群的轟鳴聲……
“轟!”
最後一發炮彈發出刺耳的轟鳴聲,馮國強帶著肖華智和李文清坐在悶熱的坦克車廂當中,看著瞭望鏡中越來越近的坦克,彼此相視苦笑,炮彈已經全部打光了,坦克的兩條履帶早就被火箭彈轟擊得不堪入目,坦克外皮的反應裝甲全部廢掉,唯一能夠讓馮國強帶著自己的兩個下屬堅持一個小時的原因,也不過是一發炮彈砸下來後留下的深深彈坑!
“英勇的華夏軍人,你們的表現已經配得上我們的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