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撫摸,它眯著眼,口中嗷嗷亂叫,輕輕舔邢應苔的手腕。
陳半肖說:“你們倆狼狽為奸,夫唱婦隨。”
邢應苔聽他亂罵,也不生氣,低頭去看書了。
陳半肖一拳打在棉花上,忍不住湊上去繼續招惹,伸手提招財的耳朵。
招財耳朵一倒,迅速貼到腦門上,沒讓陳半肖碰到。同時它張開嘴,反應何其靈敏,‘咄!’的一口,咬在陳半肖的手腕上。
陳半肖手腕頓時多了兩個小洞,他猛地縮回手,痛極大喊:“你!英臺!你怎麼能讓它這麼對我?”
邢應苔也一驚,沒想到招財張嘴就咬,這樣兇悍。畢竟在邢應苔眼裡它一直是乖巧溫順的小小貓。
他連忙從床上跳起來,拉著陳半肖到洗手間衝,還問:“你房間裡有碘酒嗎?”
陳半肖誇張地吸氣,說:“有,你找找。”
天氣這麼冷,邢應苔也找得滿頭大汗。沒辦法,陳半肖的房間實在是太亂了。
招財好像才睡醒,端坐在洗手間前,尾巴一卷,仰頭看著邢應苔。
邢應苔給陳半肖塗了碘酒,不好意思地說:“真對不住。不過招財今年打過狂犬育苗的,家裡養的貓也乾淨,你知道的,別往心裡去。”
“這還用你說,我是醫生好不好。”陳半肖很鬱悶,他抬起手對著陽光看手上的洞,說,“還有半個月我就過生日了呢,讓我受這血光之災。”
“……”
“英臺,快揍它。”陳半肖指著招財,憤怒地說,“不揍不是人。”
邢應苔低頭看蹲在門口的招財,很敷衍地用腳尖輕輕踢了下它的屁股,聲音倒是很凌厲,罵:“招財,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招財‘嗷’的一聲,被踢中的瞬間,委委屈屈地偏過頭,用臉頰去蹭邢應苔的小腿。
邢應苔彎腰把招財抱在懷裡,對陳半肖說:“放心吧,下次它再咬人,我就揍它。”
陳半肖看了看邢應苔的手腕,又看了看坐在他手腕上胖了不知幾倍的貓屁股,輕聲嘆了口氣。
由於陳半肖半路受傷,當天晚上邢應苔煮了賠罪的麵條,親自端到陳半肖的狗窩裡。
陳半肖大悅。雖然邢應苔這麼多年了會做的飯清一色只有麵條,他也沒嫌棄。
這麵條是賠罪的麵條,碗當然由邢應苔刷。在等陳半肖吃完的空閒時間裡,邢應苔坐在陳半肖雜亂的書桌前,目光隨便一看。他就看見了一段耀眼的紅繩,在陳半肖雜亂的書桌上很是醒目。
邢應苔拿起來,問:“這是什麼?”
陳半肖一抬頭,又低頭,說:“月老紅繩。”
“……”邢應苔說,“你還信這種東西。”
他還以為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才會相信。
陳半肖說:“我感情太不順了,只求來年一帆風順。”
眼看邢應苔不以為然,欲拿紅繩逗跟過來的招財,陳半肖急得大喊:“這繩花了我五十兩銀子,你可不許讓招財咬。”
邢應苔一愣,仔細打量這紅繩,發現沒什麼特別的,心想怎麼能值五十塊呢,很是莫名其妙。
他也沒說陳半肖上當受騙,只點點頭,問:“你要送給荀欣嗎?”
陳半肖一聽荀欣的名字就來氣,他放下筷子,說:“不送。我說,你們怎麼都這麼討厭。”
邢應苔聽陳半肖語氣很差,以為他惱羞成怒,剛要說話,就感覺到腿部的重量。
招財不知又怎麼了,似乎是聽到什麼讓它氣憤的人或事,它猛地跳到邢應苔身上,踩著他的大腿。因為招財耷拉著耳朵,很容易就能看出它心情低落。
邢應苔伸手摸摸招財的腦袋,要說的話也就沒說出口了。
今年冬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