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伸到她的背後,去解她的纏胸帶!
妮婭只覺得這隻手剛碰到她的胸口,她就像被一道電流所擊中,渾身都麻了,腳站都站不穩,渾身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她的胸口,集中到了那幾根手指之上。
妮婭雖然自幼出海見多識廣,可像這樣的事情,她也頭一回碰到!
如果這是另外一個男人,妮婭早就一腳飛踢了過去,可眼前此人偏偏是唐傑,這個令她芳心大亂的男人。
自從為唐傑照料過身體後,妮婭有時夜深人靜的時候會偷偷想起唐傑身上的羞處,想到船上其他的水手們平日裡說過的一些下流話和葷段子,然後在船上輾轉反側,面燙如火燒。
我以後也會做這種事情麼?
雖然妮婭也想過這個問題,想到過這件事會從哪裡開始。但她絕對沒有想到,眼前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太突然了,以至於她竟然腦子一片空白,沒有了半點反應!
長長的纏胸布被唐傑解了下來,一對被壓抑了許久的白乳跳了出來,挺立在清涼的月色下,粉紅色的蓓蕾傲放著一種動人的色彩與光澤。
妮婭只覺得一陣海風吹來,她的胸口一陣發涼,這才如夢初醒,一聲尖叫,雙手捂住了胸膛。
她又羞又氣,怒道:“你想做什麼?”
這一句話問得絕妙,如果唐傑還清醒著,他一定會滿臉壞笑的說:“我想**做的事!”
可遺憾的是,他現在醉得稀裡糊塗,哪裡顧得上調戲妮婭?
他竟然一隻手將纏胸布舉得高高的,彷彿自己舉著一面從戰場上搶來的旗幟,趾高氣昂的說道:“看,我,我都已經,說,說了!我,是一個真,真正的,男,人!我已經拿到,它了!”
妮婭氣得腦袋發昏,她終於明白唐傑這是跑到她房間裡面來撒酒瘋來了!
她雙手去搶他手中的纏胸布,大聲道:“快給我!你這個混蛋!”
唐傑酒醉站不穩,被她一抓,頓時拉扯著妮婭一同倒在了床上。
妮婭壓在唐傑的身上,一隻手飛快的搶過了唐傑手中的纏胸布,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正要海扁唐傑,可她目光往唐傑臉上一看,頓時呆住了。
只見唐傑張著嘴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緊緊壓在他胸膛上的柔軟雙乳。
唐傑穿著一件敞胸的單衣,此時兩人胸膛都裸露著,肌膚貼著肌膚,那柔軟豐滿的觸感像電流一樣走遍了唐傑的全身,尤其是那雙峰上粉紅的花骨朵兒悄然綻放,刺激得唐傑下身頓時雄赳赳,氣昂昂,更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妮婭感覺到唐傑身下的變化,她大羞,雙手撐在唐傑胸口,正要爬起來。
可唐傑見她仰起了身子,豐滿堅挺的雙乳因為她的姿勢而呈現出誘人的水滴型,讓人忍不住去伸手掌握。
唐傑雖然醉了,可是他體內的男人本性還在。
對異性的嚮往與追求,對性的渴求與歡愛,這是世界上一切動物的本能與本性。
他想也不想,立刻迎了上去,嘴唇將那綻放的蓓蕾含進了嘴中,如同一個渴望哺乳的嬰兒,在妮婭豐滿的胸膛上吮吸著,揉捏著。
妮婭渾身一震,全身酥麻,一種異樣的感覺像電流一樣走遍她的全身,讓她從百鍊鋼化成了繞指柔,她一雙美目中秋水盈盈,目光沉醉而迷亂,吐出的氣息如有麝蘭之香,令這間房間的氣溫都陡然上升。
妮婭想用力從唐傑的懷中掙扎出來,可是她渾身發軟,心裡面又有另外一個念頭讓她手忍不住緊緊的摟住了唐傑寬厚的背脊。
是他,就是他了。
把我的一切都給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一個從小便學著堅強好勝的女人,突然間遇到了一個令她迷醉臣服的男人,一瞬間被擊碎的外殼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