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一眼,強行止住了傷心,鼻子裡哼了一聲,霍地把頭轉向一邊。
雙方誰都沒有說話,沉默了好一陣子。
“當然……”恢復了冷靜之後,徐小鶴顯得怪不好意思的訥訥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沒有理由來管你,那就當我是白說好了,以後,我也不會再來管你的閒事,你是你,我是我,就當我們原本不認識就是了。”
公子錦微微一笑,這可真是從何說起?卻是對方姑娘這哭,不啻暴露了內在真情,這可是公子錦始料非及,心裡錯綜複雜,一時更不知如何解說才好。
耳邊上聽著徐小鶴的一聲輕輕嘆息,便幽幽站起,離開自去。候到公子錦警覺,忽然趕過去,目送著對方身影的飄然一瞥,便自無蹤。
清晨。
小萬柳塘,鐵鏡觀。
踏著一徑的露水,公子錦直趨向這座看似壯觀,其實早已頹廢的觀樓正前。
沿著觀院四周植滿了青松翠竹,倒也綠意盎然。才這麼早,蟬兒竟已發出了“吱—
—吱——”的嗚聲,意味著又是炎熱一天的開始。
一個彎著腰,破衣百袖的老道人正在觀門前掃地,他實在太老了,也太不起眼了,頭上支離白髮,身上破衣百衲,在晨光交織裡所顯示的只是微弱與嘆息,令人想象到,生命可能即將結束。倒是那一方“鐵鏡觀”的三字長匾,在晨光映照裡,尚有幾許生意,卻與那頹廢老舊的觀院不大相襯,很可能這方字匾是後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