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有誰呢?”
“別忘了,在我們的飛船上,還有另一位雄性成員。”
“天啦,你去和他?Little Bull?你們交歡的時候,他可能連你的嘴唇都夠不著……”
“技術方面用不著你來當我的教練,玩你的玩具去吧。”柳芭說完這句話,便吹著口哨,邁著性感的貓步走出了駕駛監控艙。
原來,在宇航員的生活配套設施中,有一套專為解決*出路問題而設計的裝置和用具,宇航員們把它們通稱為玩具。
也許有人會問:不是對男女宇航員進行了搭配組合嗎?幹嗎還要這些裝置和用具?答案很簡單,因為男女宇航員未必願意互為性夥伴。征服者號和夥伴號上的宇航員性別比都是2:1,這決不是什麼巧合,而是人類學家、性醫學專家、性心理學家共同研究後得出的“三人宇航組最佳性別比”,但這隻能是一種合理搭配,並不能強制要求他們之間必須發生性行為,或要求他們相互之間必須提供性服務,因為這類要求是違背國際*公約的。他們之間是否發生性行為還得出於他們的自願。
柳芭來到張國牛的休息處,張國牛正在睡覺,但並沒有睡著,睜著一雙大眼睛在想著什麼,看到柳芭來了,既驚又喜,還有些不知所措。
柳芭問張國牛:“你幹嘛走了?你一走,弗朗西斯就對我動手動腳。”
“可你是他的妻子。”張國牛真不知怎樣接柳芭的話茬兒。
“前妻!”柳芭生氣地,“提起他我就來氣,這次,我要看他怎麼*浪漫。”
“你真的與他沒有那層關係了?起飛以來,你難道真沒和弗朗西斯……愛過?”
“你說些什麼呀?我和他離婚後就一次也沒有。在地球上我就發過誓,要他上天后嚐嚐禁慾的滋味。”
“可我怎麼覺得你和他鬼鬼祟祟的,有一次我還撞見你和他親吻……”
“哦,我的上帝。那次親吻可以說是他對我施暴,”柳芭無奈地聳聳肩膀,“你以為我和他鬼鬼祟祟的,或有交歡的嫌疑,那都是你的錯覺。不過,我很高興你有這種錯覺,這證明你一直都在關注我。”
“當然,我一直都非常關注你。”張國牛把非常一詞說得很重。
“你難道真的就不想要女人嗎?”柳芭大方地問張國牛。
“怎麼不想,不想女人的男人,一定有毛病。”
“那你現在想要我嗎?”
“弗朗西斯會很生氣的。”
“我看你們中國男人就是膽小,”柳芭一臉的怨怒,“我送上門來,你還畏畏縮縮的。”
張國牛臉紅了,他取出一個安全套來。
這安全套也是宇航員的必備物件。即便使用玩具*“卸欲”,都必須帶安全套,否則,排出物可能會到處飛飄,影響公共衛生和飛行安全。
*時不帶安全套也可以,那就必須在有空吸裝置的被稱做“浴室”的密封空間裡進行。完事後要先用空吸系統吸盡所有*產生的“副產品”,*者才能從“浴室”出來。
“你不用帶套了。”柳芭抓過安全套來,塞進一個裝物袋內。
“你不怕懷孕嗎?”張國牛問。
“都死過一回了,還怕懷孕嗎?再說,我都同意嫁給你了,懷上你的孩子也是應該的。”
“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張國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自己從來沒有向柳芭求過婚吶——儘管自己早有這個“癩蛤蟆吃天鵝肉”的夢想。既然她今天能脫口而出,說明她也考慮這個問題很久了,不過,張國牛對此仍半信半疑。
“這還能假?我可不願拿這事開玩笑。”柳芭的眼神十分真誠。
張國牛上前抱住了柳芭。
他倆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