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
楠爺進入關押恐怖分子的帳篷,冷冷一一掃過他們“全部給我帶入獠牙去!路上不准他們自殺!死了一個!拿你們是問!”
“是!保證完成任務!”看守分子們的獠牙特種隊員厲聲答道。
——
小四配合著軍醫將鄔耿體內的子彈取出縫好傷口後。
軍醫就去忙活其它事了,剩下就由小四來包紮。
小四用酒精淋在鄔耿傷口上,以洗去血漬,以及細菌。
“走開!”鄔耿推開她的手。
或許是麻藥已過去,他額頭上滲著豆大顆汗粒,都是痛給鬧的。
“別動!”小四低喝。
鄔耿艱難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清楚看到小四的面容後,輕嗤一聲。“我還當是誰,裴燚?裴西幕的妹妹?”
“你認識我啊?”小四一下就激動了。
鄔耿趴在床上,用手枕著自個兒的臉“你忘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別忘了我們兩家可是世交。只是你父母去國外後,我進部隊以後,就很少聯絡了。”
“我小時候?大叔,你有多老啊?”小四將止血藥灑在他傷口上,細心仔細給他包傷口。
“不大不大,剛好大你六歲,小四火,給叔叔弄舒服點,手法別太重,不然叔叔身子骨挨不住。”鄔耿開始不要臉了。
小四白了他一眼“還沒我哥大,就想當我叔,做夢吧你。”
“成,不做你叔,做你情哥哥好了。”
小四臉噗地紅了,她不像襲珂和白富美那樣,隨便一個玩笑話就能把她弄臉紅。
見他死沒正經,動作生猛了些,繫結的力度用的稍稍大。
“嘶~謀殺親夫啊!”鄔耿繼續不要臉。
小四認軟“你還是當我叔吧。”
“對了!襲珂回來沒有?”跟這小姑娘貧嘴忘了正事兒。
小四神經好不容易被他逗得鬆了會兒,這下又將她拉回現實。
她垂下眼瞼“沒有。”
“該死!”鄔耿一拳砸在床板上。
小四抓住他的手腕“小心把傷口撕裂了。”
“頭兒他們呢?”鄔耿問。
“他們今晚就回獠牙了,因為你的身體狀況,需要馬上進行手術,所以就留下來。”小四回答。
“頭兒現在肯定恨透我了!”鄔耿咬唇低咒。
“易軍長沒說什麼,他還叫我照顧好你,並沒有半分責怪你的意思啊,你好好養傷,我也相信易軍長會把襲珂毫髮無損找回來的。”小四安慰他。
鄔耿無力擺擺手“你不懂的。”
頭兒多在乎襲珂,他們平時都是看在眼裡,頭兒將襲珂放在他隊裡,那麼叮囑要保護好襲珂,其實就是相信自個兒。
自個跟著頭兒有好多年頭了,每一回交代的任務,他都是圓滿完成,從來沒讓頭兒失望過。現在鄔耿十分明白易楠燁的心情,想必每分每秒都讓他難以煎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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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珂醒來時,自個兒被困在一所小黑屋裡,身下柔柔軟軟的,是枯草。
腰間寸長的傷口,並沒有得到處理,渾身還是綿綿無力,連眨眨眼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兒。手上的傷口已經被血凝固住了,但稍微動一下,都是一陣鑽心兒的疼。
這屋子,並不是現代樓房,點點月光夾雜著絲絲寒意透過一扇破爛窗戶映進來,透過月光所觀察到,這是一所木屋子,外面是風吹過樹葉所發出的沙沙聲兒。
看來有很久沒有人住過了,鼻尖縈繞的全是一股刺鼻的黴味兒,聞的胃裡反酸。
這裡很冷,比北京還冷,在加上房間不是全封閉,寒風夾雜著雪花飄進來。襲珂手不經意間摸到一塊木頭,娘啊!全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