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臉?”可能是酒精的原因,他臉微微泛著燻紅,口中鼻子中,噴出的氣兒都是帶著濃酒味兒。
人家都站起來了,自己要是無動於衷,那是對別人的一種不尊重,雖然平時從來沒有喝過白酒,就這一杯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
她拿起面前斟得滿滿的酒杯,正要站起來,與那二毛四寒酸幾句。
卻被楠爺一把抓住。
襲珂手中的酒水晃了晃,有幾滴灑在桌子上,她轉過頭不解得看向他。
二毛四臉色一變,一張餅子臉,仍是紅突突的,殊不知是被氣的還是酒精的原因了。
“易軍長,這樣做就不大好了,是吧,我們大傢伙都看著呢。”二毛四打了一個嗝。
死酒鬼,看樣子就是喝多了的樣兒!
楠爺笑著接過襲珂手中的酒杯,再次將白酒斟滿,站起來笑著說“她今天身體有些不適,前幾天演習時,受了點傷,所以這杯我代她喝了,在罰一杯如何?”
說完,襲珂對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這話說的精準又巧妙,二毛四若是硬要襲珂喝上一杯的話,那就說明他見縫插針,刻意刁難,再說了,人家楠爺都說了他願意多罰一杯,這種情況下,誰都不會多說什麼。
易楠燁的舉動,卻讓於褶刺傷了眼,好似一根刺兒,狠狠刺入他瞳仁那塊,不偏不倚,恰恰好命中。
一頓飯下來,楠爺對襲珂即關照又體貼,看得於褶在一旁咬牙切齒,又不便說什麼做什麼!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易楠燁一腳踹開,抱著襲珂就走!
他心中默默暗自許誓,終有一天,他會將他所有失去的全部搶回來,名也好利也罷,甚至包括女人!
對於於褶這種變態,老天真的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有一句奉告,人啊,在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總會失去另外一件東西。
在你得到你想要的以後,又想尋回你失去的,送你一句話,白日做夢吧。
最後那位二毛四,又站起來,斟滿一杯酒,對著於褶,嘿嘿笑著“最後恭喜於團長升職啊。”說完還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
所有人臉刷的沉默了,目光齊齊盯著他,幾乎都在給他遞眼色。
在座的人誰不知道於褶他們家那檔子破糗事,今兒易楠燁在兒,襲珂也在這兒,竟然還敢提及這事兒,吃什麼了,將膽兒壯的這麼肥?
二毛四看來是真的喝醉了,說話都沒經過腦子思忖。
一整頓飯,就屬他這搞屎棍話最多,一桌子下來的人,他每個人都敬了一圈,現在喝高了,樂在興頭,根本不知道自個兒說出這話得罪不得罪人。
真不知道是怎麼混到二毛四的,可能是拿血拿命換來的吧。
最後硬生生要於褶陪他喝了一杯,才肯罷休。
楠爺臉色雖不大好看,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悶悶結束了這個飯局,就帶襲珂離開了。
楠爺開著小車就走,襲珂發現這個方向並不是前往淡臺的。有點像軍區醫院方向的趕腳,她想應該是去看鄔耿。
“我們是不是應該帶點水果過去?”襲珂直接問。
看著後面空蕩蕩的,實在不好意思空著手過去。
“嗯,好。”楠爺將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家水果攤上停下。
襲珂獨自下車去挑選,看著這附近的建築一下就紅了眼,她恍然看向斜對面那所破破爛爛的福利院,招牌陳舊,上面的痕跡就是風雨肆虐過的證據。
“哎!珂珂!這兒呢!”水果攤上的老闆娘對她打著招呼。
襲珂這才回神,水果攤的趙阿姨打小就對她特好,記得那時夏天時,她抱著一別人丟棄的破布娃娃,站在福利院的門前,兩隻靈動小眼兒直直將趙阿姨水果攤上櫻桃盯著猛留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