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鹹城的日子,赫連天嘯和祁殊言這兩個目前最後進門的男子,相處的機會比較多,感情自然也比其他人更為融洽。又都是喜靜的性格,自然更為投緣。所以兩個人說起話來,也就沒有和其他人那麼多忌諱。
“三哥,韻娘遇到壞人還如此的開心。看來,那個新任車伕一定是個美男嘍!”赫連天嘯被小廝扶著站起來,雙腿還沒站穩,突然就丟給祁殊言這樣一句話。
抱著我的祁殊言腳步都沒頓,這天生不知道吃醋兩個字怎麼寫的男人,就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句。“更為可能的是,回來的路上,咱家夫人就把他給吃了!”
“此言有理!”赫連天嘯微微蹙眉,卻是相當認同的答案。
我聽得眉頭直跳,在祁殊言的懷中拉緊他的衣襟,把臉湊到他的面前,咬牙切齒的質問。“喂喂喂!你們兩個越說越離譜了吧?本夫人是那麼飢不擇食的人嗎?你們也不看看,那男人都什麼樣啦?我怎麼可能當場把他吃啦?就算我有那種好牙口,也沒有那種好胃口啊!難道在你們心裡,本夫人就是這種人嗎?”
“你是。”祁殊言連眉頭都沒動一下,櫻紅色的唇瓣兒輕輕動了動,十分肯定卻又氣死人的回答。
“你太是啦!”赫連天嘯則更為嚴肅,若鷹的眼眸流動著精光,唇畔若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哇嗚嗚嗚!你們這樣欺負我,我要上訴!”在祁殊言的懷中用力揮舞四肢抗議,我已經無奈到連翻白眼都覺得不夠。這是什麼世道?黑白都能顛倒的如此厲害?明明是他們主動誘惑我,我才忍不住反撲的。結果,他們現在不僅不承認自己當初的罪行,反倒說成我好SE?我抗議!我要上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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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染上一柱驅寒香,吃過晚飯的我就一個人躲到這裡圖安靜。不是不想那四個老公,實在是因為還有一件大事等著我處理,我就是想軟玉溫香此刻也沒有那個心情。
沒多一會兒,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一身銀白的公子。恢復往日嬌嬈的即墨夜非,瞪著兩個圓圓的深紫色眼瞳,唇畔含著一絲笑意走進來。人剛到書房,就反手將房門關嚴,那副德行就像到了自己的地盤一樣,根本看不出任何一點做客之人該有的態度。
“這麼晚幹嘛來啦?辭行?也對!你家夫人即將生產,你該是迫不及待想去看她們吧?那請自便,我這裡不是監獄,來去絕對自由,沒一個人會攔住你的路。”我將手中賬本丟到桌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故意找茬似得問。
“撲哧!”即墨夜非未語先笑,單手玩著梳洗整齊的小辮兒,另一隻手拉過遠處的椅子直到我身邊,確定位置已經近到不能再近,才做到那上面。然而,就這樣還不算,膝蓋又開始若有似無的摩擦著我的,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明顯就是吃果果的勾YI
N。
我挑眉看了看但笑不語的即墨夜非,皮笑肉不笑的問。“幹嘛?半年不見,難不成你也失憶啦?從前你怎樣我都不敢還手,是因為我當年單純。現在,可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你若是再來勁兒,信不信我把你就地處置,讓你哭都來不及?”
丫丫個呸的!都已經把自己交給我的人,還給我玩什麼純情誘惑啊?這不是勾搭人犯罪嗎?
“***一刻值千金!不如,奴現在就從了夫人。如何呀?”即墨夜非一直溫柔又深沉的看著我,突然說出的回答,卻把我嚇了一跳。
我猛地推開即墨夜非一直蹭著我的膝蓋,傻了吧唧的盯著滿臉諂媚的美男,好半天都沒想明白,他這到底在說什麼。
“夜非,你我都老熟人了!你也不好,每次見我都嚇我不是嗎?我改!我一定改正自己的態度,不再故意找你的茬。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