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的衣物,她懶洋洋的走了出去,突然之間如遭雷擊,床上躺著一人正眯著眼睛打量她,不是那個自己認為是君子的張玉還能有誰?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唐越萌已經氣的舌頭都要打結。
“打雷了,我害怕,”張玉委屈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只穿內衣?”
“害怕沒來得及嘛!”
“外面月朗星疏,哪裡有打雷?”唐越萌已經氣的快要吐血。
“也許半夜會,未雨綢繆嘛,況且這是我的營帳,深更半夜你讓我去哪裡?”張玉依舊是一副委屈的模樣,唐越萌徹底無語,“懶得和你羅嗦,那你必須答應我,不準碰我。”
張玉立即對天發誓,“若是我對牡丹小姐有任何不軌,罰我下輩子為牡丹做牛做馬。”
唐越萌氣急敗壞,懶得和他廢話,賭氣閉眼躺在床上,張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扯著,她統統不理,張玉也就漸漸悄無聲息,唐越萌以為他睡著了,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張玉正撐著手臂,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唐越萌氣急敗壞的嘟著嘴,伸出手用力推開他,不提防張玉一把攬住自己,握住她的長髮,把她的唇用力壓向他,雙唇瞬間糾纏在一起,他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吮/吸著她的舌尖,溫柔繾綣。
兩人纏綿許久,均覺得渾身燥熱,說不出的難熬,唐越萌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長髮披散,幾縷烏黑的髮絲垂在額前,越發顯得整個人慵懶不羈,肌膚瑩透,如一塊美玉浸在水裡,白皙如斯,烏黑的眼睛如同暗夜的蒼穹深不見底,綿密細長的睫毛宛若蝶翼,託著晶瑩剔透的汗珠,微微一動,更吹落星如雨。
張玉的吻變得火/熱起來,沿著唐越萌的脖/頸慢慢吻到胸前,驀地扯去她的衣服,光/潔如/玉的身/子帶著陣陣幽/香,噬魂銷骨,心魄皆迷。
張玉只覺得心神一蕩,喉頭有些發緊,輕輕含住她的耳垂,托住長髮的手沿著後背緩緩滑下,灼熱的唇吻住她,如花瓣落水般輕柔,帶著幾絲溫柔與呵護漸漸吻到胸/前,輕憐蜜意的細細吮/吸著,指尖順著她的腰線緩緩滑到腿側,如羽般輕拂。
唐越萌唇間不由溢位一絲輕微的呻/吟,掙扎的說道:“你發過誓,若是碰我來世做牛做馬。”
“嗯,來世的事來世再說,今生的事情我們可沒完呢,”張玉越發笑的賊兮兮,手卻沒閒著,
緩緩滑到她的內側,在最敏/感的地方悄悄弄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漸漸從小腹處升起,唐越萌不由咬住嘴唇,心思恍惚起來。
意亂情迷之際,身下驀地一痛,唐越萌頓時清醒過來,尼瑪,老孃居然被一個小白痴扮豬吃老虎給吃幹抹淨了。
☆、37
唐越萌心中惱怒;猛然推開張玉,一記耳光打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難道你想霸王硬上弓?若你再敢胡來;我就和你拼個玉石俱焚。”
張玉一怔;理智慢慢恢復;他看著身下的女子;滿臉緋紅;眸子閃著怒火,心中暗罵自己;張玉,你今日是怎麼回事?平日的冷靜自恃究竟去哪裡了?牡丹是你心愛的女子,你居然欲/火燒昏了腦子;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連忙起身穿好衣服,又幫唐越萌整理好衣衫,垂著眸子不敢看她的臉,囁嚅的說道:“牡丹,對不起,我…”
唐越萌舒了一口氣,除了三觀不正的,她對於肉這種事情並不排斥,反派愛肉,取之有道嘛,張玉的顏是自己的菜,身材也不錯,只不過任是誰被勉強塞進一口肉總是不愉快的事情,吃肉這種事情也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以及水到渠成。
她心中一定,說話也就肆無忌憚,抱膝坐在床上,挑眉望著張玉,“你怎麼確定我喜歡你,想嫁給你呢?”
張玉有些驚訝,從懷裡拿出一卷黃色錦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