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蕭騰,直到他臉色漸漸變得平靜,“騰,你緊張什麼,父皇說過了,只要慕容國局勢稍微平定,立即就為你我指婚,況且我早就是你的人,這早晚有什麼區別?”
蕭騰摟住越明溪,他愛煞她這副嬌嗔的模樣,當年就是她對他嫵媚一笑,讓他瞬間失了神,什麼慕容國什麼公主什麼駙馬什麼大將軍,都不如眼前這個女人傾國一笑,“明溪,皇上他是不是不想讓我成為你的夫君?”
越明溪點了點他的額頭,“胡說什麼?父皇對你頗為倚重,你我的親事更是鐵板釘釘,只是畢竟你是慕容國的前駙馬,父皇還是要等待時機成熟。”
“眼看那個女人都快餓死了,皇上又發的什麼慈悲心?”蕭騰不耐煩的咕噥一句,只要那個女人死了,他再也不用想起那段往事,可以和明溪公主雙宿雙棲快樂自在。
“還不是朝中大臣有微詞,父皇不得不如此,好了,別生氣了,我派小紅去監視那個女人,這會子她應該回來向我稟告了。”
“奴婢見過公主,”小紅從外面進來,恭恭敬敬跪下扣頭,越明溪眼睛都沒動,只是淡淡問道:“這幾日那個女人怎麼樣?”小紅一五一十的將唐越萌的表現說了出來。
蕭騰露出一抹不以為然的神色,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那麼愚蠢,他還記得那天自己帶兵攻入京城的時候,她依然滿懷天真的問自己為什麼要背叛慕容國和她的父皇?因為你太愚蠢,如今她居然蠢到以為越國皇帝和越明溪會善待她,還充滿感恩戴德之心,這個女人究竟有多愚蠢?
想到這裡,蕭騰忽然覺得他對慕容嫣充滿了厭惡,成親三年她從來聽不懂自己的抱負,只會告知自己會這樣會那樣,每次看到她那些小兒女之態,他都會深深厭煩,這個女人除了滿腦子兒女情長還會做什麼?
越明溪卻是不同,她就像是那空谷的明月一般,照亮了自己古井無波的生活,她的一舉一動都吸引著他的目光,他猶豫過彷徨過,卻在她溫柔地笑語嫵媚的眼神下化為繞指柔,漸漸為她所俘獲,心甘情願做出背叛家國的事情,也許此生無顏再見列祖列宗,只是為了這個女人,他從不後悔。
越明溪卻是思索的摸樣,良久一笑,“你昔日的那位枕邊人居然還學會了韜光養晦,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居然有這種手段?”
蕭騰不以為意,想著慕容嫣昔日的言行,純真無邪,搖搖頭,“她怎會有這種心思?”心中默唸一句話卻沒說出來,她若是有這種心思?又怎麼能不知道你我之間的事情?
越明溪白了他一眼,語氣有些醋意,“怎麼,還想著你那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不准你有任何花花心思,否則本公主就不要你了,”她話語雖然嚴厲,眼波婉轉,透著一絲嫵媚,嘴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當真是百媚叢生,傾國傾城。
蕭騰立即軟了下去,眼中炙熱洶湧,“一切單憑公主做主。”
越明溪掩唇一笑,魅惑天成,“既然如此,你我改日去拜訪拜訪這位昔日最尊崇的公主。”
唐越萌見小紅小綠兩人每日裡眉來眼去眉目傳情,隔三岔五消失不見,心中早就有了主意,看來她們已經將自己的舉動告知那對奸/夫淫/婦,估計不久之後,自己就能面對這種三腳架的場景,想想她就惡寒,她應該管那位越國公主怎麼稱呼,母妃,前夫的老相好?
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倒還真有意思,上次她遙遙相望,對那位明溪公主驚鴻一瞥,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燈,要容貌有容貌,要手段有手段,對付男人有自己的一套,這會子老孃算是遇到對手了,就不知道和她比起來誰更無情更無恥?
曹玉在旁默默看著唐越萌,見她一會蹙眉一會嘆氣,不由出言安慰道:“公主可還是為了小紅小綠那兩人煩擾,不如攆了她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