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傳出點流言蜚語傳到皇上的耳中,久而久之,必定生疑,太師就算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頓了頓接著說道:“況且就算皇上寵愛太師,太后可不一定對這個定時炸彈心有好感,太子不如再去太后面前無意說幾句坊間傳聞,激起太后對他不爽,在皇上面前利用點女人優勢鬧一鬧,一哭二吵三裝病,不由皇上不心煩,這錯可不都記到慕容太師身上。”
太子半晌無語,良久斂眉一笑,“兆廷當真聰明,很好很好。”唐越萌見他這樣,越發放心,卻不知道自己在太子心中已經榮登朝中無恥人員排行榜三甲之內。
出了太子府,唐越萌方才長舒一口氣,混過關真不容易的,這過的什麼日子,她暗自咬牙,最後一個任務了,只准贏不準輸,輸了的話,自己就再也不能存活在這個世上,再也見不到父母親人,尼瑪,老孃豁出去了。
接下來一個月來的唐越萌食不下咽睡不安寢,直到李兆廷大婚之日方才稍微安心,這貨並沒有嚮慕容太師洩露自己的身份,因此她可以斷定李兆廷對這件事情也是極為擔心,因此採取擱置態度,她心中有些疑惑,怕是李兆廷並不單單是攀附權貴這麼簡單。
結合前後李兆廷的態度,唐越萌心中一動,這個李兆廷也不是個無恥之人,況且也還算有才華,這個慕容太師是個惜才之人,既然將他列入得意門下,可見對他還算不錯,李兆廷剛從外面回京,就心急火燎和慕容太師攀上姻親,難道說他對慕容太師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謀劃?
想起那一日太子對自己和慕容太師酒樓中傾談的每一句話知道的一清二楚,似乎就在現場一般,她以手撫額,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腦中的思路漸漸清晰,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她心中浮現,難道說李兆廷是太子的人?他假意投靠太師,假意和太師結為姻親,讓太師對他不再懷疑,而後再慢慢圖之。
若是自己猜測是真,李兆廷的處境說白了就是在河邊走,隨時隨地準備隨波而去吧,慕容太師也是在刀尖上走路,萬一被李兆廷抓住把柄,那就是大罪,唯一坐收漁翁之利的只有太子,李兆廷又不傻,為何不曾想到這其中利弊,他難道為了榮華富貴昏了頭?
說實話,唐越萌除了對公主以外,就是對這個慕容太師有些許好感,這貨不是浪得虛名,當真稱得上文武雙全,尤其是心思敏捷頭腦清晰,是個不可多得人才,只可惜礙了太子的法眼。
她忽然想到自己當初穿到禍國妖妃裡的時候,隱約玉家也是有個人文武雙全機智聰敏,惹得皇上那個渣對玉家忌憚不已,除之而後快,努力回想著,卻絲毫記不起來那個人是誰,唐越萌無奈的嘆口氣,尼瑪自己已經提前跨入老年痴呆症的行列。
無論是作為當朝駙馬,還是作為同朝之臣,唐越萌都無可避免的要去喝一杯喜酒,只是當她踏入李府的時候,望著李兆廷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發慌,她並不知道公主送賀禮一事,也不知道李兆廷生氣之餘心中有些覺得好笑。
唐越萌走到哪裡似乎都能發現自己在李兆廷的視線範圍之內,她有些不明白,為毛這貨看起來一直在招呼賓客,卻能到哪裡都盯著自己,難道他的眼睛可以三百六十度轉彎?
好在不久之後就有人出來為她解圍,神情有些清冷的慕容太師在一群人簇擁下走了進來,李兆廷連忙迎上去,“勞煩太師來參加婚宴,當真讓下官受寵若驚。”
慕容太師笑了笑,“起來吧,原本也是應該來的,不必見外。”他在廳中坐下,聽到周圍人一陣賀喜啊恭賀之類的阿諛奉承之話,有些不勝其煩,起身便準備前往李兆廷的書房去靜坐一會,轉眼看見唐越萌立在一旁,望著一株花發呆,他對唐越萌頗有好感,立即招招手,示意唐越萌隨自己往後院去。
兩人來到李兆廷的書房,早已經有人點上燈火,擺上茶水和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