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影響,根本就不清楚,不管是當先的白衣女子,還是落在後面的白浪,都有實力如同碾壓螻蟻一樣,踩死他們一般。
莫名的,金光犼便覺得踏實了許多,簡單的想法不去想太多,反正不是還有林荒他們陪著麼。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
林荒目光漠漠,他也在思考著脫身之法,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現在局面很清晰了,白衣女子和白浪互相裝作不認識,但顯然這兩人之間有些糾葛,不過是尋個由頭,彼此在裝,保持默契,沉浸往事之中。
但這兩人的手段,此刻的林荒都無法抗衡,想要脫身,或許只能把事情鬧大,趁亂離開。想到此處,林荒目光漠漠,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不過具體的,還要走一步看一步。
“就是此處了。”
白衣女子似乎也不是特別熟悉,走走停停,林荒目光敏銳,看見不時有緊張的狐媚子躲在暗處對白衣女子偷偷行禮,指路。
林荒若有所思,大概知道了這白衣女子的來路,也不點破,抬頭看了看。
這是一處不起眼的閣樓,樓前淺淺淡淡的掛了面旗子,畫著一頭九尾妖狐算是標記,看起來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但林荒目光如炬,分明可以看出這閣樓之間,有淡淡的漣漪閃過,分明是某種玄奧的禁制,仔細一看,有些大禪界的味道。
白浪停下了腳步,似乎在回憶一般,而白衣女子也是一樣,看著這座閣樓,忽然道:“好久沒來了。”
白浪不吭聲,有些煩躁的甩著蹄子,覺得自己進城就是一個錯誤,不過,白浪心中長嘆一聲,不讓人察覺的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在白衣女子目光望來之前,又低下了頭。
白衣女子也不說話了,睫毛撲扇,看了白浪一眼,也低下了頭,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林荒面無表情,微微頜首,“走吧。一起進去。”
話音未落,林荒便一步踏出,閣樓忽然變得虛幻一般,林荒腳步停在半空,目光一寒,回頭看了白衣女子一眼,白衣女子揮揮手,手指間出現一枚令牌,輕輕一拋,落在閣樓前,一陣漣漪波動,林荒腳步落下,便走了進去。
金錢蟾連忙跟上,金光犼和樹妖也快速跟了進去,白衣女子沒動,白浪也沒動,白衣女子髮髻有些散亂,輕輕捋了捋,紅唇微動,正要說話,白浪便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衝了進去。
白衣女子便笑了,笑得有些苦澀,原來有些人,有些事,哪怕過了許多年,還是會如當年一般。
白衣女子的記憶忽然飄散開,想起很多年前的往事,那個時候,這裡還沒有青丘國,鮮衣怒馬的少年,在窮山惡水間畫了一個圈,便攪動了一方世界。那個時候的他們,多麼年輕,年少輕狂,宛如往昔一般。可惜,年華淡漠了歲月,生活打溼了輕狂,多少驕狂,盡付東流去。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有多好,多好!
白衣女子長嘆一聲,跟著走了進去,如果這是一段舊時光的回憶,那希望能夠走得久一點,再久一點,最好不要再醒來,免了這多少年的流浪堅強。
閣樓裡的交易因為突然闖入了林荒等人,停頓了片刻,隨後便無人在注意,漠漠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林荒目光漠漠,也不在意,隨意坐下,看了看環境。看起來不大的閣樓中,坐了不少生靈,最前方有一個臺子,然後便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林荒也不覺得奇怪,靜靜等著。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交易會,說不上新奇,倒是覺得自己總算有了點修士的日常。畢竟對於絕大多數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