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玄武大會的決賽,不早不晚,就在明天舉辦。
……
這天夜裡,洞外的螢火蟲好像都更亮了一些,似乎是在慶祝白伊學會了新技能。
“阿...娘...”
清甜的正太音從白伊嘴中傳出,就像是一個咿呀學語的稚嫩孩童,幾天下來,白伊已經完全學會了怎麼用自己尖尖的狐狸小嘴說話了,如果非要說還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就是他前世遺留下來的分不清前後鼻音的問題...
即便還有些不太標準,但短短几天就學會了普通靈獸需要耗費數年時間學習的技能,也算是古來罕有。
此時的塗山茵茵別提有多感動了,這可是她的小崽子第一次開口喊她阿孃誒。
“你好啊小狐狸,我叫小白”
小白眯眼笑著插了一句嘴,這幾天他也付出了不少,看到小狐狸終於會說話了,他也由衷的感到高興。真是一段標準的對話,就像是小學英語教科書裡那樣的,既尷尬地要死又根本不會發生在實際生活中的對話。
“小白...好...”
嗯~小白伊很滿意,他現在昂著腦袋,正等待著來自他那溫柔又體貼的阿孃的誇獎呢。
可等了半天也沒一點動靜,白伊一開始還有些不滿,但很快便發現了不對勁,塗山茵茵十分沉默,橙色的大狐狸一動不動地矗在旁邊,好像有些走神。
“阿孃...阿孃你腫...怎麼了?”
白伊奶聲奶氣地呼喚著他的阿孃,還用小爪子戳了戳她的大爪子。
阿孃的大爪子被白伊戳動,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溫柔地撫摸起白伊來。
“小傢伙,阿孃沒事,只不過你的聲音,和他真的很像呢。”
塗山茵茵平靜地回答著,眼神中有幾分釋然。
“和...誰?”
“當然是你的阿爹啊,小傢伙...”
一聽到“阿爹”這個詞,白伊的內心就好像一石激起了千層浪,這麼多個日夜以來,若要說他最想知道的,莫過於他的阿爹了,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不來看看他...
“阿孃,阿爹去哪了?”
這算是白伊能想出來最折中最溫和的問法,但也是一個孩子最簡單的訴求。
“他啊...他拋下我們母子兩個自己走了...”
“啊?渣...渣男!”
白伊幾乎是脫口而出,雖然他也知道這樣形容自己的親爹實在是有點不合孝道。
...他不是不明白阿孃那句話什麼意思,也許只是不願承認吧...
“嗯?小傢伙,什麼是渣男?”
“就是...就是負心漢”
聽到這個詞從一隻半歲大的小白狐嘴裡發出來,塗山茵茵好像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你這小傢伙,怎麼連這這種事情都明白。”
阿孃又湊近了過來,每次想調戲白伊都這樣,帶著一種獨特的香氣,側臉靠在白伊的小身子旁,嬌柔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小壞蛋,跟誰學的啊”
“小白...小白教我的”
白伊一下子亂了陣腳,他講話確實是有些肆無忌憚了,明明都想著不要再暴露更多的...
一旁小白突然被喊到,滿臉的疑惑不解,白伊只能瘋狂地用眼神示意,萬幸這笨麒麟還算能明白。
“嗯,是小白...”
他想了想,很有默契地照著白伊的意思開口道。
“好啦好啦,不逗你這小傢伙了。”
塗山茵茵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頭頂的星空,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但爪子卻好像意猶未盡,不安分地在白伊這個小狐團身上摸來摸去,過了許久,她才接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