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已在的時候果然是大不同了。
但說到彭佳的豪車接送,吳瑞文不由得差點失笑。因為這節他倒是正好清楚。謝鐵男有向他彙報過,他見識到彭佳在酒店大堂教訓港商的帥氣一幕,不由地回頭就趕緊打電話告訴吳瑞文了。並警告他要對小彭服貼一些,不然小心人家拳腳伺候。
而後自然說了一些他姐姐姐夫的事,所以吳瑞文知道,彭佳所謂的豪車接送,就是謝鐵男姐姐的車了。並不是什麼象外界揣測的大款啊之流的緋聞。
看來,彭佳上任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不小啊。
她應該能體會到做女人難、做名女人更難這句話裡的蘊味了吧。
吳瑞文邊想著,不知不覺夾了個朝天辣椒放到嘴裡,一嚼,差點沒被辣壞……這才發現自已吃飯竟然走神了。
草草地吃完這頓川菜,吳瑞文還是很有教養地把呂麥送回了她租的出租屋那裡。
回到家,吳瑞文的媽媽又嘮叨開了:
“你和你爸啊,兩個人晚上都不回家吃飯,也不打電話回家說一聲。看看,我做了你們倆的飯,現在可好,明天都要吃剩飯了。”
吳瑞文的媽媽範麗青,從小家教極嚴,她那部隊軍官轉業的父親,始終用艱苦樸素的大道理來教育她,所以她就養成了勤儉持家的習慣。不過,今晚上這頓嘮叨,抱怨多於心疼於剩飯剩菜。
如果吳子鳴不回家吃飯,基本上就是要到酒宴上去應酬了,而現在兒子吳瑞文也成了吳書記,他也不回家吃飯,那八成也是去應酬了。想到喝酒的種種害處,範麗青雖然明知道在官場上混,喝酒是不得已也是必須而為的事,還是忍不住要抱怨一番。
還好吳瑞文已經習慣了媽媽對父親的這樣抱怨,以至於現在她的矛頭指向自已時,也尚能適應。
“媽,沒事,明天的剩菜和剩飯我全包了。你可不能吃。”吳瑞文體貼地說。
“為什麼我不能吃?”範麗青有點奇怪。
“因為,剩菜裡有過多的亞硝酸鹽,會讓你的面板沉澱色素,剩飯剩菜吃是沒關係,不過因為這樣損害你的面板那就得不償失了。”
吳瑞文是胡謅,剩菜的確有亞硝酸鹽,但那隻會引起食物中毒,還沒聽說會影響面板的呢。
不過範麗青一聽,兒子還懂得體貼自已,心氣就順了。
“你呀,老在不小的了,聽說謝鐵男都找女朋友了,你還不趕緊給我找一個去?不知道啥時候能抱孫子。”範麗青好一陣嘮叨,接著又想起什麼道:“兒子,你堂姨明天回大華,說要請我們吃飯呢。她說好久沒見到你,挺想你的。叫你一定要去。明天無論有什麼事,都給我推掉。”
“小姨回來了?太好了。我也很久沒見到她了,明天我肯定去。下刀子都去。”吳瑞文拍著胸脯。
他說的小姨,是範麗青孃家的表妹簡婉兒。小時候有一段時間,因為她的父母親被關進牛棚裡,所以就被託付給範麗青的父親。
當時的情況,在父母子女至親都反目的情況下,範父居然坦然地把孩子給接收了下來,並且還當成親生閨女一般養著,不管吃穿度用都和範麗青是一樣的,所以當簡婉兒的親生父母平反從牛棚出來之後,兩家的關係便如至親一般。
小時候,吳瑞文也沒少被這位表姨抱著到處逛。
這種情況,直到簡婉兒的父親調到都城去之後,由於兩地相距上千公里,交通不便,來往才漸漸稀疏,但那份患難之時結交下來的感情卻是不變的。逢年過節,簡婉兒也多有電話打來噓寒問暖。
“嗯,姨夫也跟著回來呢。人家可是在部委當領導的,你見了面要禮貌一些才好。”範麗青知道兒子不是淺薄之人,可是還是叮囑了一下,以免得給簡婉兒聽份,畢竟,自已這家人在簡婉兒的心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