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我要報仇。”冷彎彎放脫奶孃的手,眸光冰寒,冰凍三尺。“以前欺負過我們、害死我孃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是小妖女,不是嗎?
語落,咻的一下。隨著冷彎彎的手指一彈。一束火光竄向沐昭雲。嗤的一聲,將沐昭雲額前幾樓發給燒掉了半截。
“啊——”
沐昭雲嚇呆愣住,一動也不敢動。
“夫人。”所有的下人駭然,瞪著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樣?”冷彎彎勾唇,似笑非笑。“被燒了頭髮的滋味,怎麼樣?!”
“你——”沐昭雲氣急敗壞,風範盡失。“你這個妖女,我要通知將軍,讓他將你趕出去。”
“請便。”冷彎彎小手甩甩,一幅你有本事儘管來的模樣。正好她也想見見那個摧殘祖國花朵,又在她死後對女兒不管不問的傢伙。
“哼,我們走。”眼見奈她不何,沐昭雲甩袖而去。一群下人也跟著離去,想來明天所有人都會知道北院的彎彎小姐是個會妖法的小妖女。
奶孃見小姐只是捉弄了夫人,並沒有真的傷她倒了心。但她哪知道冷彎彎不是放過夫人,長久的折磨更令人恐懼,不是嗎?貓捉老鼠的遊戲,應該很好玩。烏黑的眸子半眯,危險地想著。
喧鬧的夜,終於靜了下來。
風拂,星星眨著眼,月季搖曳,夜安靜。
卷一 第八章 父女相見
( )噠噠噠……
開闊的官道,三匹駿馬急馳而過。為首那匹棗色駿馬甚是驃悍,馬背之上的男子約莫三十幾歲,裡著白色緊袖衫,外罩藍色寬袍。腰繫鑲藍寶石玉帶,長髮玉冠高束,鬢髮隨風吹。劍眉星目,嘴角微抿,不苟言笑,冷漠而高傲。
藍衣男子身後的兩名男子一人著白色長衫,長髮如墨,眉目含笑,一幅儒雅之態;一人著青衫,三千青絲高束,五官稜角分明,黑眸似幽潭,平靜如波。
兩個時辰後,三匹馬停在鎮北將軍府前,然後翻身下馬。
“將軍好。阮軍師、林副將。”將軍府外的侍衛連緊迎上前,將他們的馬牽去馬廄。
藍袍男子不語而往府內走去,青衫男子隨後。白衫男子則朝侍衛笑笑,然後尾隨而入。
正廳
“將軍,您回來了。”
“爹,您回來了。”
沐昭雲、冷月兒兩母女見到冷裴遠都很激動,但面對他冷漠的表情卻不敢放肆。兩母女完然沒有平日的跋扈,站在那裡乖乖的。
“見過夫人、小姐。”
“見過夫人、小姐。”
白衫男子也就是軍師阮逸影,青衫男子為副將林呈啟朝沐昭雲、冷月兒見禮。雖然心裡卻這驕縱的兩母女並無好感,卻也遵守該有的禮節。
“嗯。”沐昭雲高傲地輕嗯聲,在她看來這兩人雖為軍師、副將,卻還是下人。
“將軍,您一路風塵,妾身先去吩咐下人準備梳洗之物。”轉身,笑意盈盈地望著冷裴遠,半年不見,他還是一如往前令她心悸不已。
“不用了。”冷裴遠冷冷說道,“信上說府裡有人用妖法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前幾日突然接到府裡來信,說有人用妖法害人。他原本以為是這女人在搞什麼花樣,但阿影卻說不妨回府看看。深邃含霜的眸盯著沐昭雲,似要將她看透。
“爹,是真的。”對爹爹,冷月兒是既崇拜卻又畏懼。“北院那個小丫頭不知用了什麼妖法,居然憑空出現火將女兒跟下人們圍起來,還將孃親的額髮燒了。”大大的眼睛帶著憤恨跟恐懼。
阮逸影咬著嘴,心裡偷笑。能讓這兩母女狼狽的人,他倒是佩服。側目望向林呈啟,瞧見一向面無表情的他難得地挑了挑眉。
“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