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教室時,少年忽然湊到他身邊,忽左忽右地跟著他,還掂起腳尖看他的臉。直到罐子實在不耐煩,轉頭低吼了一聲:
「幹嘛?」少年才縮一步站定,不好意思似地低下頭,
「那個……我擔心我剛才會不會打太重。對不起,我一上了舞臺就常失控。」
罐子看了他一眼,少年實在很蒼白,和他見慣白人那種病態的白不同。他的肌膚十分細緻,臉頰?嫩粉??嫩粉?的,脖子以下卻很透明,鎖骨的弧線清晰可見,從纖細的手臂上,甚至可以隱約看到流動的血管,讓人興起狠狠咬破他,在上頭吮吸的念頭。
「沒事。」
最後罐子移開視線,簡短地答了一句。就這樣撫著臉頰離開了。
那是他和Knob第一次的會面。
從那以後,他身邊好像就經常出現這個人,雖然說是同班同學,在學院裡多少會相遇,但Knob又跟他特別有緣,就連到福利社吃個飯也會發現對方坐在對面。
罐子得承認,剛開始和Knob相處時,覺得他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