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現在的臉可不是老臉了,不過那臉紅的樣子還是很好笑:“那你說怎麼辦?被人前後夾擊?”
“不用,等一會快接近前面撒旦大軍的時候再回頭做了他們,然後咱倆隱藏氣息從撒旦的人身邊過去。這裡是森林…不是平原”說著揚帆的臉上已經lù出了一個非常自信的微笑。
這種事…在森林裡他看得多了。
那些敏感的動物在獵食的時候,經常會這麼做。
是很有效的一個法子
緊緊一分鐘之後,揚帆和黃忠在奔跑中對視了一眼,然後下一刻兩人猛然穿身向身後跑去。
同時,在轉身的揚帆身上頓時湧現出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感,那感覺就好像是什麼巨獸張開大嘴準備將人吞噬的感覺。
感覺腳下躁動不安的雪地,黃忠心裡駭然。
之前他也曾想象過揚帆若將自己的魂威凝固起來會是怎樣的一個場面。
他曾想到過會讓自己也受到影響,但是他們想到揚帆凝固之後的魂威竟然還能對雪地和這樹林中的樹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這一瞬間彷彿大地和森林中的樹都在嗚咽一樣。
也是在這一瞬間,兩個夾雜著意外和震驚的bō動很突兀的闖進了揚帆和黃忠的感知範圍。
奔跑中,黃忠猛烈的揮出了一刀。
在刀氣中,一根無弓之箭夾在其中一個刀氣裡連斬十餘棵大樹之後直直的削向了那兩個bō動所在的位置。
兩個忍者心裡已經之後就發現那直奔自己面門刀氣。
現身,兩個忍者同時向兩邊跳去。
忍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只有一點比較讓人滿意,那就是他們不會做任務之外多餘的事。
比如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做好一個斥候該做的事。
在被發現之後兩人毫不猶豫的轉身便逃。
但可惜的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其實他們的目標早就發現了他們,甚至還在他們跟蹤的時候已經設計好了怎麼對付他們的方法。
右邊的忍者在剛剛離開刀氣所及的範圍之後便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痛。
回頭時他看到的只有半截lù在腰外的箭尾。
就在他伸手yù將暗箭拔出來的時候,黃忠高舉大刀已經一瞬間躍到了上空。
“哈~~~”一聲怒吼,黃忠的血刀在忍者驚恐的目光中一瞬間劈下。
於此同時另一邊剛剛逃開刀氣範圍的忍者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冰冷的刀刃已經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晚安”揚帆臉上帶著一絲獰笑說完的一瞬間抽動了自己的匕首。
一顆高高的頭顱彷彿是回應這句晚安一樣高高的飛起,同時在不遠處的另一名忍者竟然從正中間被分成了兩端倒向了兩邊。
下一刻黃忠和揚帆再一次站在了一起。
黃忠看著那顆還在天上飛舞的頭顱咂咂嘴說道:“你這小子真血腥,做事這麼殘忍”
“你有資格說我?”說著揚帆瞟了一眼那被分開的屍體周圍被映紅的雪地說道:“你殺人殘忍也就算了,你鬼叫個什麼勁,你這不是明白著告訴撒旦的人我們在這裡嗎?”
說著揚帆轉頭就跑說道:“還特麼在那發呆,等著被包餃子啊?”
一愣之後黃忠也跟上了揚帆的腳步,然後衣服你是壞孩子的表情說道:“年輕人就是這樣,看不到自己做錯的地方,你剛剛不是也說了一聲‘晚安’麼?”
“我那是小聲說的,小聲啊”揚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急速跑了三分鐘之後,揚帆猛的揮了一下手拽住了黃忠,然後指了指兩人的頭頂。
兩人剛上了樹頂不過一分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