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到了錢的老闆臉上都開始出現了虛汗…貌似自己做的速度,已經有些跟不上這兩人吃的速度了。
早餐結束了之後,揚帆連招呼都沒打就徑直走出了拉麵攤位,而正成只能在嘆了口氣之後付了錢和張小姐跟上了兩人的身影。
兩人剛跟上揚帆的背影,揚帆就已經開口問道:“按照這種吃法…能堅持你說的那個時間嗎?”
“呃…一星期吧…也許…”這一次正成可不敢再那麼肯定的說了,因為他現在才發現,揚帆不緊神經有些不正常,就連飯量也是十分的不正常。
這個強大的男人…從頭到腳就每一個正常的地方。
一個小小的旅館,四個人付了錢準備休息,但問題是這個旅館都是兩人套間,這也就算了,讓人難辦的是海厄說什麼都要和揚帆睡在一間房裡。
為了能讓手中本就不多的鈔票得到最大的發揮,整個在和張小姐溝通了好一會才得到了一個進門的許可。
下午在揚帆和海厄還在熟睡中的時候,張小姐和正成已經離開的旅館。
並不是兩人想要攜款潛逃,而是張小姐已經認識到,如果這樣下去自己四人遲早會落得lù宿街頭的下場。
於是張小姐和正成離開了旅館之後就到了銀行,用正成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銀行卡,然後張小姐又給自己的老爹打了電話。
不過半個鐘頭而已,正成再一次取錢的時候只能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銀行卡上的一長串零。
足足一千萬的日幣,這還是兌換成日幣之後,看來…張小姐的老爹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這也是正成傻帽,他也不好好想想,能娶到軒轅家的女人而且留在了和自己一個姓的孩子,張小姐的老爹怎麼可能是一無是處的男人。
張小姐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警告了正成不許偷聽,本著武士道精神的正成自然是欣然答應,但是他也因為這樣而錯過了知道張小姐老爹非凡身份的機會。
等兩人回到了旅館的時候,揚帆和海厄還在熟睡中。
說實話兩人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只不過揚帆睡覺的時候有些不老實,動不動就會出現一些比較惹人嫌疑的動作,不過對於這些動作,海厄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臉上升起了一朵朵的紅暈。
終於,一天就在四人平淡的生活中過去了,當晚霞將灰sè的天空映成暗紅sè的時候,揚帆和海厄這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然後四個人再一次趁著夜路向北海道的方向走去。
正成和張小姐本來說要做新幹線的,但是在揚帆說了沒準什麼時候就會有馭鬼者找上門來之後,張小姐竟然很乾脆的倒戈站在了揚帆那邊。
這也讓正成對揚帆和張小姐口中的‘真正歷史’有了更深的疑慮,到底是什麼樣的‘歷史’竟然讓張小姐一個普通人都能堅持到這種地步呢?
揚帆說的沒錯,幾個人在徒步走出了這個小城市不過幾公里遠而已,一個馭鬼者已經擋住了四人的去路。
伸手攔了一下其餘三人,揚帆脫了衣服和帽子後連張飛都沒有召喚,就那麼發動了種子的力量之後就闖進了那名馭鬼者的攻擊範圍。
結果自然不用說,事實上馭鬼者最大的優勢並不是惡鬼的實力,而是那個能影響到對手靈魂的鬼氣。
但是這一點卻是在揚帆種子‘拒絕’的力量下被化為無形。
而這一場‘練習’中,揚帆真正的發現,自己在戰鬥中的技巧和張飛等人有著多大的差距。
從而揚帆也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是當初自己的速度在正成之上,那麼在火車上的那一戰自己很有可能會敗北。
這場練習的前半場是揚帆和‘惡鬼’的聯絡,然後馭鬼者在堅持了進半個小時之後發現這個看起來‘很弱’的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