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眾人就出發去了死人谷,路上處處透著危險,不過還好最後順利的走到了聖樹下。卻不曾想有人在聖樹上做了手腳,從樹上射出許多毒箭。最後只剩下大土司,張副官,顧紫雪和齊鐵嘴。哦,當然還有之前那個叛徒。
(在樹葬世子的路上,這一段就不多做介紹了)
張副官在聖樹上安葬好世子。顧紫雪在下面觀察,因為她記得在這顆樹下埋著一塊隕銅。
突然,顧紫雪覺得一陣眩暈,身體有些不聽使喚。
“走吧。”大土司叫道。張副官已經將棺材放上去了,並取下了一根樹藤。
張副官見顧紫雪沒有動靜,便過來看了看。
“怎麼了?”張副官問道。
“沒什麼,可能這幾日沒休息好,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了。”顧紫雪扶著張副官的手站了起來,可沒走幾步,腳下又是一軟。
張副官見狀,將顧紫雪抱了起來。
“你幹嘛。”顧紫雪捶了張副官一下。“八爺和大土司看著呢。”
“我抱我夫人,管旁人幹什麼。”張副官絲毫不在意。
顧紫雪不再多說什麼,任由張副官抱著。
眾人回到白喬寨已經是第二日早上了。顧紫雪也好了很多,在沒有之前那種不適,所以她自己也沒有在意。只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變化。
“外面怎麼樣啊?”大土司詢問剛回來的張副官。
“護法已經掌握了大部分兵力。全寨都在戒嚴,嚴查進出的人。”張副官說。
“可惡。”大土司氣極。“當我們白喬寨沒人了嗎?”
“大土司,您的意思是?”齊鐵嘴不解。
“先生有所不知,我們白橋歷代以女性為尊,我母親也是上一袋大土司。”大土司解釋。“她雖然卸任,但手中依然握有大權。這也是為什麼雖然護法恨毒了我,卻一直不敢明目張膽陷害我的原因。”
“原來如此。”齊鐵嘴點了點頭。
“但護法平日口碑極佳,這一切又在暗中進行的,母親並不知曉這一切。”大土司無奈,“若我能見到她,向她稟明這一切,說不定可以阻止這場陰謀。”
“唉。”張副官嘆氣,“別說是見到她了,就連進寨子都很困難。”
“我們不進去,就讓他們出來好了。”顧紫雪笑道。
晚上。張副官穿著一身夜行衣進了白喬寨。鐵嘴將那個叛徒放了讓他去演一齣戲。
“張副官怎麼還不回來啊?”大土司問。
齊鐵嘴擺了擺手:“他這個呆瓜,到時候自己會回來的,坐下來等吧。”
“八爺。”顧紫雪看向齊鐵嘴。“你說誰呆呢!”
“我呆,我呆行了吧。”齊鐵嘴見顧紫雪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看出個洞來,忙改了口。
護法那邊已經上當,被大土司的母親帶來的人抓住。
第二日,大土司設宴招待顧紫雪三人。
“多虧了三位,我才能重回大土司之位。”大土司道謝。
“不敢不敢,那是託您自己的洪福。”齊鐵嘴說:“我們只是盡了綿薄之力。”
“你們那位朋友我已經託人打聽過了,很快就會有訊息。”大土司說。
“太好了。”三人連忙道謝:“多謝大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