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興酒樓裡,陸建勳三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明明是他們下的拜帖請的我們,竟然敢遲到。”陸建勳氣的扔了筷子。
“陸長官。這拜帖是如何到您手裡的?”霍三娘問。
“送拜帖的人我沒見到,是我的副官轉交給我的。”陸建勳說:“上面只寫了時間和地點。至於其他的裡面附了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可以助你成大事。’”
“呵呵。”陳皮笑道:“裝神弄鬼。”
“看來。這跟我們明日下墓脫不了干係。”霍三娘分析。
正說著,樓下就傳來了音樂聲。
陳皮氣道:“我倒要看看,誰擺這麼大的譜。”
樓下,顧紫雪三人從車裡走出來。
“貝勒爺,這跟著您出來可真有面兒。”齊鐵嘴豎起大拇指。
顧紫雪也笑道:“是啊,這排場,真是壯觀。”
三人走了上去。
“人來了。”陳皮放下窗簾,對二人說。
“客官,你的貴客到了。”夥計將三人引上包間。
陸建勳看向瑞貝勒:“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我乃大清的世襲貝勒。”瑞貝勒道:“我的名諱,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聽的。你就是這裡的地方官。”瑞貝勒看向陸建勳。
陸建勳點頭。
“幾品啊?”瑞貝勒問。
陸建勳反應過來,解釋道:“我不是什麼地方官。長沙都封關前幾日被上峰革了職,現在由我代替這個職務。”
“這樣啊。”瑞貝勒點頭:“只要你是長沙城最大的官就行。”
陳皮剛要說話,顧紫雪輕咳一聲,搖了搖頭。
陸建勳也注意到了顧紫雪,道:“這不是顧小姐嗎,怎麼攀上這貝勒爺的高枝了,齊八爺也在啊。”
顧紫雪笑道:“陸長官還真是狗拿耗子。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得著嗎?”
陸建勳被噎,站在那兒很是尷尬。
“這飯還吃不吃了?”霍三娘為陸建勳解圍:“站著能吃飽啊。”
“時間不早了,入座吧。”陸建勳說。
“慢著,我的專座呢?”瑞貝勒朝後面看了一眼。後面馬上有人將椅子抬下去,換了瑞貝勒的專用座椅。
瑞貝勒坐下後,見陸建勳和陳皮還站著,就說:“都別站著了,坐吧。”
顧紫雪和齊鐵嘴也坐了下來,顧紫雪坐在了陳皮旁邊,她和瑞貝勒之間還隔了一個侍女,因為她知道瑞貝勒一會要幹什麼,千萬不能坐他旁邊,所以只好委屈齊鐵嘴了。
眾人落座後,瑞貝勒的侍女上前為他斟酒。
“諸位,我今日來晚了,先自罰一杯。”瑞貝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吐了出來,道:“這酒也是人喝的嗎,把我的好酒拿上來。”
有兩位是從拿上來了兩壇酒,給眾人倒上。
陸建勳看著瑞貝勒,他這火是想發卻發不出來。
“諸位都嚐嚐。”瑞貝勒說。
陸建勳嚐了一口,道:“不錯,的確是好酒。小二,上熱菜。”
“好嘞。”那夥計下去取菜了,很快熱菜便被端上了桌。
瑞貝勒又像剛才一樣,嚐了一口,吐了出來。
顧紫雪在一旁憋笑憋得好辛苦。
瑞貝勒又命人端上來自己帶來的菜,他一一為眾人介紹他帶來的菜。酒過三巡,瑞貝勒和陸建勳聊開了,就開始談正事。陳皮已經被擠到了一邊,顧紫雪也自覺讓開了。
兩人談好第二天讓自己的手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