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日山與顧紫雪已經回到了新月飯店。
顧紫雪坐在椅子上看著張日山餵魚。
一人推門進來,向張日山彙報。
“該抓的魚都抓到了?”張日山一邊餵魚一邊問道。
“是。”那人點頭。
“該放的,也放了?”張日山又問。
“他們現在應該有所行動了。”那人回答。
“夫人。”張日山叫道,“我們去會會他們。”
顧紫雪笑道:“好啊,不過,這裡。”
“沒事。”張日山搖頭。
兩人出了房間。
張日山和顧紫雪都已經知道房間裡還藏了一個人。
議事廳裡,羅雀和坎肩一人抓了一個。那兩人都被綁的嚴嚴實實,連嘴巴也被膠布封住了。
張日山看了看那兩個被綁著的人,道:“對待客人溫柔一點嘛。”張日山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手卻快速的將那兩人嘴上的膠布撕下來,蹲下身問:“你們是哪家公司的?”
那倆人不說話。
張日山又問:“那你們進九門協會多久了?”
“十年。”其中一人回答。
“十年。”張日山若有所思,“我進九門協會,八……三十多年了。”
顧紫雪心道:‘張日山是想說八十年吧,但怕嚇到他們,所以才改成三十多年了吧。’
“九門的明爭暗鬥,我也看了不少。”張日山繼續說,“我知道,每家公司都想搶好的專案。我們雖然在利益上沒有往來,但規矩還在。我最後再問你們一遍,你們是哪家公司的?”
“我不能講。”那人還是不說。
張日山無奈的站了起來,轉過身去。顧紫雪知道,張日山生氣了。
“我知道,黃嚴是吳邪的人,他淘沙子摺進去了,所有有關的人和事都破了規矩。”張日山繼續耐著性子說:“可這事兒,該由會長來解決,你們幾個公司,瞎在那兒折騰什麼呢?”
顧紫雪搬了張椅子放在自己椅子旁邊,道:“坐。”
張日山坐了下來,顧紫雪接著開口:“你們口口聲聲說的規矩,可你們幾家公司的老闆有守規矩嗎?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羅雀。”張日山看了羅雀一眼。
羅雀與坎肩會意。兩人正要動手,羅雀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羅雀拿出了電話給張日山看。
顧紫雪好了一眼,是尹南風打來的。
張日山示意羅雀接電話。
羅雀接起電話,放在耳朵跟前。“好的,知道了。”
掛了電話,羅雀對張日山道:“尹老闆說,現在年月不一樣了,讓您小懲大誡。”
“唉。”張日山嘆了口氣,“那把人都帶上來吧。”
很快剩下七八元也被帶了上來,但羅雀卻沒有來。
“不懂行規,就給我好好學。”張日山說,“識字的,抄五百遍,不識字的,背五百遍。學完之後就可以走,然後記住,把我和我家夫人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帶給你們老闆,開始吧。”
“這下九門協會還真像蘇萬說的,從補課者聯盟了。”顧紫雪笑道。
這時,羅雀走了過來,道:“會長,有個人不見了。”
“你才發現啊。”顧紫雪對羅雀說。
“夫人,你是呆在這裡,還是?”張日山問顧紫雪。
“走吧。”顧紫雪與張日山離開議事廳。
“你那會兒就發現了?”張日山問。
“嗯。”顧紫雪點頭,“房子裡多了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沒注意到。這次教給我,我來試試自己的功夫有沒有退步。”
“你呀。”張日山戳了戳顧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