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卻是無聲無息的無微不至。
“表面?”崔貞愛喝了點紅酒,感慨這一口就下去常人幾個月的生活費的時候,忍不住的微笑:“難道不是金庫?你看,杯子,桌子,盤子,吊燈,樓梯,反正是所有能用金子製作的東西,這裡都已經做到,就是這一個宮殿,我想就演算法國皇帝也是不過如此。”
“這些不過是個工具。”葉楓笑笑,用舉著杯子的手環視一指,動作堪稱指點江山:“真正的財富是來的這些人。金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要知道,歐洲,甚至是世界的風雲人物,都以能到這裡為榮,你接不到邀請很正常,因為你不夠資格。你要知道,這裡只是隨便的一場談話,可能就會關係到歐洲,亞洲兩地的經濟震盪,行業的興衰壟斷,聯盟或者分裂……。”
崔貞愛只能用酒堵住自己的嘴,她越來越不瞭解葉楓這個人物,只是機場隨隨便便拉著的一個人物,看起來吝嗇鬼葛朗臺一樣的人物,竟然也好像很有背景?她以為當代集團已經很不錯,她也想用當代的資產來誘惑葉楓,可是到了這種環境才發現是幼稚的想法。
一個韓國的當代,和這些人比,算不算牛車對跑車?
她的確不夠資格,她不能不承認,因為這裡的很多人,她只是掃了一眼就發現,她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她的。
這些人物有的甚至會在歐美名人雜誌上經常露面,到了這裡,不過是個很低調,很不起眼的人物。她的當代,暫時還沒有進軍這裡的想法,也是沒有資格進軍!
“拉圖先生看起來不過是個酒業大亨,你們當代集團卻是亞洲赫赫有名的上市公司,供求雙方來看,你們是甲方,按理說,應該是拉圖先生去找他們才對。”葉楓嘴角一絲譏誚:“實際上,他們二人也不夠資格到這裡。他們來到了這裡,想必也是走的不一樣的路線,他們雖然有名,但是論起真正的名流,他們還是差的太遠。用我們中國的話來說,他們不過是個暴發戶,暴發戶想要融入主流,還有漫長的路要走。但是他們有頭腦,已經未雨綢繆,開始向這條路發展。”
崔貞愛苦笑,眼睛的餘光掃過去,低低的聲音:“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不遠處一男一女和身邊的中年人道個歉,已經向這個方向走來。
女人穿著宮裝盛服,挽個宮廷髻,臉上的粉餅看起來很高檔,擋住了面部多餘的表情,只留下個笑,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雖然年紀已經是徐娘半老,看起來卻還是風韻猶存。
女人的身邊是一個厚重的有如鋁合鋼板一樣的男人,國字臉,肅穆嚴謹的表情,也是端著一杯葡萄酒,看起來像捧個炸彈一樣的彆扭。
“金順珍和尹昌白?”葉楓不經意的望了一眼,目光卻落在他們剛才才離開的那個人身上。
“嗯。”崔貞愛點了下頭,臉色有些蒼白,卻刻意的挺直了腰板。
“貞愛,你怎麼會到這裡?”金順珍的目光掠過了葉楓,多少有些詫異的神色。
別人或許不明白什麼,她卻知道,為了參加這個宴會,她花費了多少心血。她來到這裡,第一次沒有想著那個讓她鬧心的繼女,可是她找尋整個世界都不能把她抓回去的時候,卻詫異的發現她驀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繼女身邊的男人長的不錯,看起來是個小白臉,想必仗著有點家世背景。金順珍暗自的咒罵,婊子養的東西,為了點遺產,估計早把自己賣了。她倒是沒有想到,二人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區別,不為了遺產,她也不至於和繼女反目成仇。
人有的時候,總是覺得別人的可恨和老天的不公,那是因為很多情況,都是從自己的角度來考慮問題,金順珍沒有時間考慮這種哲學問題,但是現在覺得有了麻煩。
這個男人既然能出現在這裡,而且帶著繼女過來,多半是有點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