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途。
宋王氏點頭,與張四娘商量著辣白菜的作坊裡還要再請三個人手。張四娘從前就說過,不讓宋王氏與宋氏整天在作坊裡。現在作坊的運轉良好,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就可以找一個熟手在作坊裡當管事。
現在春耕正忙,宋家的人口本來就不多,如果再做別的營生,就分身無術了。
與宋王氏最後商量的結果就是讓江嬸子當管事,工錢再漲三成。
事情定下來後,宋王氏與宋氏在農閒之餘,就張羅起給張玉鳳的嫁妝。
在宋王氏看來,即便宋氏合離了,可與張家還沒斷了來往。再者張玉鳳嫁進了西山村,看著劉成一直幫著宋家良多。也該準備些彩禮的。故此,無論從哪一方面論,宋家的彩禮不能斷了。
“傢俱那邊順子已經幫著簡單的打了幾樣。都沒有問劉成要錢。只說是當彩禮了。”宋王氏先說了自己剛打聽出來的事情。
何氏介面道:“衣裳、鋪蓋、老太太活著的時候,都預先做好了。原本沒出那事兒(指二孃)和二弟妹都商量好了。旁邊的東西也不準備了。每人出二兩銀子。他們走了,銀子給了小姑。可我手裡現在也拿不出那銀子,就比照買了些尺頭,頭面,又給她做了幾個枕套,被面兒。多少就這個意思吧。”
宋氏這邊算下來,何氏給出的東西。也差不多二兩了。
如果宋氏再準備的話,有些東西就不能重複了。她是一個很實際的人。劉成的家,她去過幾次,一方斗室。家徒四壁。如今要多出一個女主人出來,就得需要一些過正經日子的東西。
“那這樣,我明天就去鎮上一趟。正好,四娘要去得月樓。我和她一道兒。”
這事兒就定了下來,下午劉成過來給四娘按揉眼部穴位的時候。宋氏側面的打聽了一下。結果什麼也沒問出來,宋氏只得憑自己的判定,比照著自家過日子的情況,準備東西了。
劉成對自己的親事並不很上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山的傷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四孃的眼睛仍不見起色,這比劉成原先預想的要偏差很多。怎麼說也不應該一點效果都沒有。
四娘最近常說眼睛會痛,他就止了湯藥,從穴位按摩著手。待到了晚上常翻看醫書到午夜,都沒有找到有效的方法,這讓他很是苦惱。究竟是哪裡不對,如果師父還在身邊就好了,想到那個德高望眾,學風嚴謹的恩師,劉成唏噓不已。
待到了第二天一早,宋氏帶著張四娘套上前不久剛買的驢車,去鎮上了。
趕車的是大山,他的皮肉傷早就好了,只是腿走路時,稍稍有點跛。按劉成的說法,大山的身體底子好,現在雖然有點跛,那是還沒怎麼養好的緣故,如果再過一段時間,肯定能和正常人一樣。
王家是西山村的獵戶。春天了,山上的獵物不多。大多時間還是空閒的。宋氏找大山幫忙趕車,也是變相地給他點錢,走這一趟車,就可以得到二十文錢。
宋氏找上大山的時候,大山壓根就沒把這錢當回事兒,只說幫她的忙,不提錢。可大山娘不樂意,當下與宋氏說好了工錢,直接數了錢給大山娘,之後才放大山去跟宋氏走。
大山坐在驢車外面趕著車,宋氏娘倆坐在車裡面說著話。
“……大山哥人不錯,將來我這養雞場建起來的時候,我想招他做工。”張四娘道。
張四娘這樣說,並不是因為大山救了她的緣故。人情歸人情,能力歸能力。張四娘從打與大山交往開始到現在,她雖眼睛看不見,可她有感覺,也好多事情上判斷出大山的辦事能力。雖說也有思慮不足的地方,但他才十五歲,還年輕,經過一些磨練後必會有作為。
所謂年輕就是資本。
“嗯,行。你這事兒可得好好與周掌櫃的思量好。”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