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曾經留在那裡的回憶,那裡的人和發生在那裡的事。
牽著龔瓊的手進了學校,校門口,盡是忙忙碌碌的學子,進進出出的。
這些未來祖國的棟樑,稚嫩的臉頰上帶著超越年紀的滄桑,沉重的學業以及未來是一幅沉重的擔子,壓在他們的心頭。
看看他們,蕭天都有些慶幸自己了,他讀懂了自己的人生。而這些人還沒有讀懂,他們就像是流水線上的機器一樣,重複著已經被設定好的程式,然後走到被設定出來的預期的結果。
千軍萬馬在走著同樣的道路,他們認為他們是在實現著自己的人生價值,而設定這程式的人會說,他們是在實現整個社會的利益。
這個詬病的社會,把人像是培養機器一樣在培養。思想禁錮,行為禁錮。
到最後,卻還宣揚著人道。那些堅守著陳規的人們,會死死的盯著你,任何出軌,超越這個社會法則的行為都會成為需要制裁的物件,然後讓你失去生存的權利。
甩甩頭,蕭天略覺好笑的一笑,真是有些想多了,這與他何干?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他自有他的道!證道成神,魂主寰宇。
突然一個惱怒的聲音在兩人的背後響了起來,“龔瓊!”
蕭天猛的轉頭,卻見一輛裝扮的花裡胡哨的賓士車裡走下來一個一身名牌看起來囂張跋扈的男生。
但是那一身名牌穿在他的身上真的有些浪費資源了,就好比是驢的身上套了一件黃馬褂一般。
看那小子,塌鼻子,裂嘴唇,一雙死魚眼可勁兒的往上翻,下車之後還十分自戀的拿出一個小鏡子死命的照了兩下。
“龔瓊,這小子是誰?”那小子走到兩人的近前,死魚眼噴著怒火盯著蕭天和龔瓊拉著的手喝道。
“黃志,他是誰管你屁事啊!告訴你,他是我男朋友,你有多遠趕緊給我死多遠,不要擋著老孃的道。”龔瓊雙手抱住蕭天的胳膊,惱怒的喝道。
黃志嘴角抽搐了兩下,視線越過龔瓊,卻死死的盯住了蕭天。瞅著蕭天一身的地攤貨,黃志嘴角那剛剛冒出來的小鬍子抖動了兩下,輕蔑的說道:“小子,鬆開你的狗爪子,龔瓊這妞老子預定了。”
蕭天冷笑了一聲,“哪裡來的狗這麼不文明,在學校裡亂吠。”
黃志氣急敗壞的齜著牙,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氣,喝道:”小子,跟我黃志搶女人,你先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周圍很快圍過來很多看熱鬧的人,一看這架勢,紛紛議論了開來。
“這不是蕭天嘛!新來的那小子可要遭殃了,居然連蕭老大的女人的都敢碰!”
“新來的這小子據說家裡很有錢,好像他爸是煤老闆,蕭老大不知道能不能鬥得過?”
“家裡有錢管個屁用,蕭老大站在這裡吼一嗓子,立馬會有百八十號人衝出來,踩都能踩死這個小癟三。”
“新來那小子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仗著家裡有錢,看他那囂張跋扈的樣子。蕭老大吹號子老子第一個衝上去,乾死這小癟三。”
······聽著周圍的議論,黃志的臉一陣青一陣紫,氣急敗壞的吼道:“小子,我不管你是幹什麼的,知道黃石集團嗎?那就是我家的,在這lz市我家的關係深了去了,看你這窮酸樣,跟老子爭女人,手底下有幾個人那還不管用。你有錢嗎?”
蕭天突然間很想笑,麻痺的黃石集團是什麼玩意兒,聽都沒聽過。
“龔瓊是我女朋友,你說這些是想幹嘛?”蕭天不氣反笑的說道。
“幹嘛?把你的手給我撒開。”黃志嘴角向上一扯,十分傲慢的說道,他以為自己說的已經嚇到蕭天了。
龔瓊黑著一張臉,狠狠的等著黃志,就準備要動手收拾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