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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搖曳著她那自認為婀娜的身子消失在了沈云溪的眼前。
望著沈夫人離去的方向,沈云溪眉頭緊蹙,但,思索半響也沒能想出什麼來,是以,也就轉身離開了。
待沈云溪在沈府用過午膳,離開沈府的時候已經是未時兩刻了。
“駕——”
隨著柳叔這一聲大喊,馬車便向前奔去。
馬車裡,沈云溪慵懶的靠著,眉頭緊蹙,似在深思著什麼,並沒有去看這馬車的行駛方向。
但,當她撩起車簾,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馬車就要到王府門前了沈云溪方才驚覺她還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去做。然後,她立即探出頭,對車外的柳叔叫道:“柳叔,我們先不回王府了。先去城南的德源酒坊一趟。”
“知道了,主子。”柳叔扭頭薇怔了一下,似是奇怪沈云溪為什麼會去酒坊,但卻沒有問什麼,只點頭應道,而後,用力拉住韁繩,調轉了車頭,馬車便快速的向城南而去。
只是,馬車還沒在德源酒坊前停下來,沈云溪就聽見前面一陣嘈雜聲,還能聞到一股屬於酒的芳香,她本是不在意,但偏生在這時馬車卻停了下來。
“主子,前面人太多,我們的馬車被堵住了,可能需要你下馬車來了。”柳叔撩開車簾,對沈云溪恭敬的說道。
沈云溪點頭,下了馬車。
停步站在馬車旁,看著前方聚整合群的人們,沈云溪不禁皺了皺眉,然後轉眸看了一眼周圍,知道這前面不遠處就是德源酒坊了。
柳叔走到沈云溪身邊,看著前面這一大群百姓,對她說道:“主子,你到那德源酒坊是來買酒的嗎?若是如此的話老奴就代勞了。這麼多人你也不便過去。”
沈云溪對柳叔淡淡一笑,說道:“不礙事,我自己過去就好。”
說完,便從人群外向德源酒坊的方向而去。見此,柳叔就拉著馬車艱難的尾隨在她身後,然而,前方的人著實有些多,兩人便離得越來越遠了。
沈云溪擠過人群,方才知道他們圍堵的地方竟然就是德源酒坊。
酒坊正前方的位置是空著的,地上狼藉一片,被打破的酒坦散了一地,酒自破碎的壇裡流淌出來,鼻息裡盡是酒的芳香。
若是觀察入微能發現守在酒坊外的幾個壯漢會時不時的向身後掃視一眼,滿滿的警告之意。
看著那幾人身上相同的裝束,便知道他們是哪位大戶人家的戶院。這圍觀的百姓許是有些是知道他們,這廂看著酒坊被他們搗亂竟沒有一人敢站出來,想來怕是殃及池魚,所以明哲保身呆站在一旁了。
忽的,“嘭”的一聲巨響,一個酒罈又從德源酒坊內丟了出來,殘片亂濺,嚇得圍觀的人又後退了一步,濺出的酒灑了旁人一褲腿都是。
沈云溪看著這一地的酒汁,秀眉微微攏起,眸底劃過一絲暗茫。
然後,她就看見一個夥計打扮的年輕小夥子從酒坊內走出,看著地上的碎了的酒罈子,面上頓時顯出無奈和可惜來,然後他快步跑進酒坊內,對那站在酒坊內,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彎腰哀求的說道:“蘇公子,您快別砸我們的酒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
“虎子,不要求他!”那高傲的男子還沒開口,就聽見一清脆的女聲說道,語氣堅定。
“相思姐,你不要固執了,你就服一次軟吧。你這樣是討不到好的。”被喚作虎子的小夥子轉頭對那女子說道,話語裡,盡是惶恐。
“哈哈……相思,聽見他說的話沒?還是他懂得什麼叫識時務。”蘇姓男子看著相思,一臉的痞笑,說著竟還向她伸出手去。
相思不著痕跡的側身,躲開了他探過來的手,然後凝望著蘇念之,儘量無視他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