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麼。
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垂淚欲滴的樣子。林秋露沒有留下什麼後患。她的運氣比秦逸凡好上太多了,有秦逸凡這個經歷過一次的人在旁邊看護,出了問題也沒有什麼大礙,不像秦逸凡幾戶就是成為廢人一個。只不過,這樣的傷勢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好轉的,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
“好了,以後不要在這裡隨便練功。你重傷初愈,還是修養一下,客棧的廚房有吃的,缺什麼拿什麼。”不知道皇帝陛下到底是給了自己一個護衛,還是讓自己護衛她。
見秦逸凡要走的樣子,林秋露一急:“那我怎麼辦,在這裡不能練功,以後怎麼辦?”
“想練功,兩個辦法。”秦逸凡也不想每天她練功的時候都要盯著:“簡單的,每天騎馬到幾十裡外,應該就不會有那種凶煞之氣,可以正常的練功。複雜的,比較難,就先不說了,你還是按照簡單的練習吧!”
這是個辦法,至少很對症。而且,有馬匹在手,也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不過,顯然林秋露是不滿意這個方法的,從她暴露在外面的目光就可以看出來。但秦逸凡既然開始沒有說,估計現在也不會說,林秋露也聰明的沒有多問。
也許是傷後的虛弱需要補充,林秋露吃了不少東西,看起來比秦逸凡還要多。現在她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小小的凶煞之地,從昨天晚上剛開始運功就受重傷可以看出來,這裡的兇戾之氣可不是她開始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怪不得長老們花費了數年的時間也才只能推斷到大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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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沒有秦逸凡這樣經年累月的在拳印湖周圍修煉的經驗,沒有他忍受痛苦的意志,在這裡胡亂倔犟的練功只有一個下場,身負重傷。這還要看運氣好不好,反正秦逸凡開始的時候,可是修為差不多盡數毀去的。
就算是她是修道之人,還是個高手,但秦逸凡顯然不會認為她比那個凌空站立抵抗天劫的人還要強。連那個人都要飲恨,何況林秋露只是個不知道是不是修道之人的護衛。
沒有任何的猶豫,秦逸凡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那個院落當中。房屋當中已經沒有了痛苦的呻吟,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殘喘。
推開門,秦逸凡就看到了倒在床上的林秋露。嘴角上滿是血跡,身前的地面上,一灘紅豔豔的血跡。而林秋露看起來還比較清醒,只是渾身無力,軟綿綿的癱在榻上,一動不動。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一個人,這樣的人是來做自己的護衛,還是給自己添麻煩來的?看著已經脫掉了禁軍盔甲,一身薄紗襯裙的林秋露,秦逸凡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救她。
不救的話,估計到時候就是和秦逸凡一個下場,儘管第二天肯定可以自己醒過來,但一身的修為可就很難說了。秦逸凡花費了數年的時間才擺脫了這個重傷的影響,不知道林秋露能用多長時間。
林秋露此時的裝扮,實在是讓兩人都比較尷尬。估計是為了舒服,她脫掉了身上的禁軍服飾,只留下輕薄的裡襯。她也是個講究人,畢竟是跟在皇帝身邊的,裡面都是薄紗。不過此刻卻是春guang大洩,柔軟剔透的薄紗根本掩不住她身上的肌膚,甚至還有些地方大片的肌膚都露了出來,一片眩目的白。
此刻的林秋露顯然是清醒的,只是因為練功出了問題,身受重傷無法動彈。看到秦逸凡的身影,身上也能感覺到秦逸凡毫不掩飾的目光,自己身上什麼樣的情形她自己清楚,一時間羞憤交加,又是一口鮮血吐出。這下,連自己的胸口也是一片血跡。
唉,秦逸凡還是長長的出了口氣。皇帝陛下雖然是好意,派了一個護衛過來,而且據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