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離開紅袖招,那又能做什麼?又會做什麼?”小丫說道。
“再說了,就算我想離開,王媽媽也不會讓我走的。”她補充道。
“只要你想走,那不是還有我嗎?”許浪飄了。
有錢的男人會變化。
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
只有達到了那個層次才有體會。
以前的許浪,是一個摳搜的人,一個銅板,可以當做兩個用。
不賭不嫖,沒有不良的嗜好。
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去青樓這種地方。
但現在不一樣的。
有錢了。
眼界就高了。
雖然只是過來按了個摩,但也是一個小進步了。
接下來。
就是看什麼時候突破這個大進步的問題了。
“公子,你這是想替奴家贖身嗎?”小丫問道,居然有了幾分期盼。
“我可沒有這麼想。”
許浪說道,“我只是說可以給你建議。”
他不僅學會了逛青樓,更學會了調戲良家少女。
“那實在太可惜了。”小丫說道。
“的確挺可惜的。”
許浪說道,“不過你可以給自己贖身,每天賺一點,不就行了嗎?”
說著,他直接塞了一個大元寶到小丫的手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啊——!”
小丫看著手裡五十兩值的大元寶,震驚出聲。
“啊——!”
“啊——!”
與此同時。
左右房間同樣傳來一陣喊叫聲,更大聲。
聽起來一樣。
但又好像哪裡不太一樣。
“公子,她們怎麼叫那麼大聲?難道他們給的銀子更多?”小丫說道。
“那你就比他們叫大聲一點。”許浪又是掏出兩個大銀錠放在小丫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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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刻意。
小丫看到手裡沉甸甸的銀子,當即就下意識“啊”出聲。
“啊——!”
“啊——!”
左右房間又傳來“啊”連聲。
連綿一片。
生生不絕。
“瑪德,要和我比錢多是吧,給我贏了他們……”
許浪眼睛眨都不帶眨的,又是掏出白花花的銀子。
“啊……!”
……
出事了。
出了一件小事。
有人找上門來。
找到神仙居。
是一個紋龍畫虎的彪形漢子。
除了手上牽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七八歲左右小男孩外。
身後還跟著五個,一看就讓人感覺不好惹的大漢。
“這筆賬怎麼算?”紋龍畫虎的彪形漢子說道。
“打了你的孩子?具體是怎麼回事!?”
看著鼻青臉腫的小男孩,如同豬頭,許浪心想,打人的傢伙,下手真狠!
“你家的孩子,打了我家的孩子,還看不明白嗎?”彪形漢子說道。
你特麼一來,就說這筆賬怎麼說,誰特麼知道怎麼回事。
是你家公牛生了,還是種豬產了?
許浪心中腹誹。
但見到對方小孩被打得這麼慘,他也就不和對方多計較了。
還是耐心問道:“是哪個孩子打的?”
“是黴黴他們,他們十二個都打了。”這次說話的是小男孩。
口齒漏風。
魚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