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咖啡在這條街的盡頭,是這裡為數不多較為安靜的地方,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把見面地點選在這裡,我動作很快的朝那裡走去,經過這些酒吧的時候。還有風騷的女人勾肩搭背要把我拉進去喝一杯,被我冷眼一瞪,都害怕似的躲開,走出很遠還能聽到她們不屑的謾罵,說我是搞基的,不懂風情。
距離半島咖啡還有一百米的時候,剛好路過一個幽深的衚衕,從裡面傳來一陣幽涼的冷風讓我身體一抖,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剛想往前走,裡面忽然激射出一道銳利的寒芒,我身體下探,快速的向前翻滾。
緊接著,嗖嗖嗖的破空之聲傳來,又是三道更加凌厲的寒芒激射過來。
我手臂一抖,棍刀準確掉落手中,叮噹兩聲金屬交錯之音,兩道寒芒被我準確打落地上,低頭一看,是兩把短小的飛刀,造型很別緻,絕對不是市面上可以買到的兵器。
我冷眼向小巷深處一掃,一個黑影靜靜的站在裡面,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我。
從剛才對方出手的凌厲程度來看,實力絕對非同一般,如果不是當時一陣冷風吹來。讓我的注意力得到轉移,沒準就著了他的道。
我緊握著手中棍刀,警惕的向裡面走去。
“朋友,飛刀用的不錯,不過躲在暗處偷襲太卑鄙了吧。”我來到巷子口距離對方不過十米。看不清他的長相,但可以感覺到對方身體很消瘦。
我警惕的用餘光四處看看,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對方應該是一個人來的。
我的話沒有帶來任何效果,他依舊靜靜矗立在那裡。冰冷的好像雪山之巔的一棵寒柳。
我討厭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冷笑一聲,說道:“慢慢體驗午夜時光吧,我要走了。”
說罷我轉身就要走出去,這時裡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聲音不重,但速度卻極快,十米的距離幾乎兩個呼吸的功夫轉瞬即逝,這驚人的爆發力讓我咋舌。
她跑過來之後,藉著外面微亮的燈光讓我看清了她的長相,是一個女人,留著一頭烏黑秀髮,帶著紫色面紗的陌生女人。
她的面紗將臉上的五官完全遮擋住,只能看見一對柳葉兒般筆直,毫無瑕疵的劍眉,一雙狹長的眼睛帶著很自然的雙眼皮,冰冷的眸子裡,放射出銳利的寒芒。
她雙手帶著黑色的霹靂手套,反手握著兩把鋒利的匕首,動作凌厲左右開攻。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女人。她攻擊的速度快的離譜,往往我要防住她上一招,另一隻手卻從一個更加詭異的角度刺來。
短短几秒鐘十招過去,好幾次我差點被對方擊傷,再這樣對抗下去。我沒有一點勝算。
我按動棍刀上的一個按鈕,手臂一甩棍套猛地向前甩去,她用匕首將飛出的棍套打落,趁這個功夫,我後退兩步,喘著粗氣打量著她。
“你到底是誰,帶個面紗裝神弄鬼的,怎麼,長得太醜害怕見人嗎?”我用言語譏諷道,想要用這個辦法摸清對方的底細。
話音剛落。一把匕首再次激射而來,速度更快,殺氣更濃,好像跟之前射出的那幾把匕首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這一刻我才明白,之前的出招她實力都有所保留,我的這句譏諷,不但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反而讓自己的處境更加被動。
我握緊棍刀擋在身前,叮的一聲,匕首準確的撞在刀刃上。迸射出耀眼的火花,強大的衝擊力讓我的手一麻,心中更加震驚,我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武器,被撞擊到的位置居然捲刃了。
如果這一刀沒有擋住。而是射在我身上,身體絕對會被射穿,這比子彈的效果都弱不了多少。
“不打了,我認輸,變態!”我眉頭一皺,乾脆把傢伙扔在地上,臉帶怒氣的看著她。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