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他的確說過很多次,我以前是兩天一包煙,到現在是一週一包煙。沒心事的時候一般不抽,聽了他這話,我只能聳聳肩,將菸頭扔到外面。
剛想把車窗搖上,我發現從街口走過來七、八個穿著整齊黑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
這幾個男人看上去訓練有素,步伐極穩,在他們正中間圍著一個身穿火紅色旗袍,盤著高貴、髮髻,嘴唇處塗著一抹清冷墨綠色唇彩的冷傲女人。
那女人個子高挑,身段修長,纖瘦的瓜子臉上帶著一種睥睨的凌厲之氣,氣質十分出眾。
我心中立刻警惕起來,因為這女人就是劉精千辛萬苦要找回的大老婆,于飛飛。
她的確美豔出眾,比陳圓圓,楚晴嫣那種級別也絲毫不遜色,反而因為經歷與年齡,透著一種成熟的歷練,是人群中絕對搶眼的高冷美女。
我舔了舔嘴唇,立刻給子峰和田野發去一條資訊,讓他們小心戒備。
于飛飛這一出場有些來者不善,如果她是回心轉意來找劉精,絕對不會帶這麼多手下。
她帶著一群人來到酒樓前,兩個手下在門口把風,六個人跟她走上了樓。
整個過程中,我一直留心觀察四周的動向,如果她只帶了八個人,以我們幾人的實力應該可以輕鬆應對,就怕她還留有後手。
我正在警惕的看著,餘光一掃身邊的阿逸,卻發現對方凝神眉頭緊皺,不知在思考什麼事情。
“師傅,您老人家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是不是有些緊張了。”我有些好笑的打趣道。
阿逸性情有些沉悶。他這輩子最感興趣的事情就是醫道,最討厭打打殺殺,讓他面對這種事情的確有些為難他,但他要幫師門雪恥,手刃叛徒,卻不得不面對這種腥風血雨,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
“別沒大沒小的。”阿逸怒斥一句,頓了頓說道:“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到一個人,穿著白色唐裝,扎著小辮子的矮男人。”
我快速回憶一下,他口中的那個男人,是在於飛飛出現之後一分鐘走進酒樓的,因為長相和打扮很奇特,我的確注意了一眼,不過對方只有一個人,並沒有讓我掛在心上。
“怎麼了,那個人你認識?”我詫異問道。
阿逸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但……那個男人有些奇怪,我也說不好,要不你讓劉精他們出來吧,我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急忙轉頭朝酒樓裡看了看,于飛飛已經走進了劉精所在的包房,四個黑西裝手下在外面像門神一樣守著,而阿逸口中那個矮個子男人已經不知所蹤。
“再等等看。劉精牽掛于飛飛好久,這次恐怕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二十分鐘還沒出來,我們就動手,先留心觀察吧!”我的手雖然還沒有痊癒,但我是這些人中實力最強的,相當於他們的主心骨,如果我都亂了,只會讓情況更糟,我強壓住心裡的躁動情緒。不斷掏出手機,計算著時間。
足足等了二十五分鐘,裡面依然沒有一點動靜,我有些坐不住了,發簡訊給子峰和田野讓他們去劉精的包房檢視情況。我已經準備下車要動手,可令我詫異的是,簡訊發給他們倆卻石沉大海,沒有回覆。
我趕忙掛去一個電話,嘟嘟一陣忙音過後。提示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
什麼情況?
之前我們已經嘗試溝透過,酒樓的訊號很好,絕不會出現這種意外,我心中立刻升起不好的預感。
“阿逸,你先下車,到暗處躲一下,劉精他們好像出事了。”我交待一句,阿逸點點頭,立刻走下了麵包車。
阿逸在醫術方面的造詣沒得說,但身手只能算是三流。對付一般的嘍囉可以,可碰上高手除非暗中用他特製的藥粉攻擊敵人,但這種方法風險很大,一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