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角落打電話的張明曉並沒有在電話裡發出聲音。也沒有結束通話電話,而是想要繼續偷聽兩人說些什麼。
這怎麼就上升到齷、齪的程度上?
雖然安逸的話有些不堪。但是現在很多人恨不得第一天戀愛就要徹底拿下才好。
石林林和張明曉交往也兩三個月了,要說他們什麼都不發生,安逸是不相信的。再說了,對陶瓷兒雖然每次都是他主動,但是要是陶瓷兒真的死命拒絕,安逸也不好怎麼樣吧?
“看起來你一點也不相信?”或許安逸臉上的懷疑太明顯了,石林林更是氣惱,“難道你們男生就只知道那個?”
“拜託啊石林林,”安逸索性說道,“男女交往了,該發生的就會發生,這是盡人道。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你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
何況,你還是豪門千金。如果沒談過戀愛覺得羞於啟齒也就算了,可是你談了不下三次戀愛了吧?只不過,這句話安逸斷然並不會說出來。
“盡人道?安逸,你可真能扯。”石林林更是鄙視,“瓷兒沒告訴你嗎,我是督基教徒,婚前是要守、貞的。”
守、貞?
安逸還真是嚇了一跳。
其實無論教徒與否,還是要靠心中的執念。再說了,就算入了督基教,也不一定要守、貞。可是,以石林林的定力,既然說出了這般話,想來也不會假就是了。
“這麼看來,張明曉倒是很辛苦啊。”
艹,聽到這句內容的張明曉差點吐血而死!
確實,他和石林林現在也只是在親吻階段,想更進一步都不行。聽到安逸這句明顯是諷刺的話,張明曉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可是,很快,他的面部線條就舒適下來,因為石林林已經在替自己罵他了。
原本對於很辛苦這句話,石林林是不明白其中奧義的,可是看到安逸臉上的壞笑,她馬上就想到了什麼。
“安逸,我果然沒有說錯,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臉上一紅,石林林瞪著安逸,“瓷兒怎麼會看上你呢,你比人家張明曉差了十條街。”
“當著一個男生的面誇獎另外的男子就像是當著女生的面誇獎另外一個女生,他也會不高興的。”安逸鄭重地說道,“我和張明曉不對付,你就不要再提他了,否則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
“這就惱羞成怒了?”石林林不屑道,“在這方面,明曉的確是紳士。而你,就像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小人一般。”
“林林?”
石林林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安逸這麼叫她,畢竟稱呼林林那得是比較親密的人才可以的,比如陶瓷兒,比如她的幾任男友。
“安逸,你還是叫我石林林比較好,我和你並沒有這麼熟。”
“這不是關鍵,”安逸目光灼灼地看著石林林,“你的嘴唇除了剛才說的話很傷人之外,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雖然未經人、事,但是石林林已經談過三次戀愛,又是在大家族長大,安逸狼一般的眼神什麼意思,她又怎會看不懂?
在這隻有兩人的更衣室,如果安逸真的獸、性發作?
不管掉在地上的手機,也不管剛才兩位大媽是否自行離開,墓地,石林林就向著門口跑去。可是,已經晚了,石林林剛一起身,安逸就將她抱在懷裡。
“安逸,你瘋了嗎,我可是瓷兒的好友?”
石林林大驚,她沒想到安逸真的敢?
難道她就不怕陶瓷兒會生氣,難道她就不怕自己家族的報復?
聽到石林林的話,安逸也是一停,這樣真的值得嗎?
可是,安逸一個猶豫,石林林又想跑。
幾乎有些野蠻地扳過石林林的身體,直接將石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