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母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喜世廉出了什麼問題,可這話又不好怎麼問,神情便猶豫了起來。
“娘,怎麼了?”楊氏不想讓楊母擔心,所以並沒有說年哥兒參軍的事。
“你……在這兒過得好不好?世廉有沒有欺負你?”楊母咳了咳,小心翼翼的問道,“在娘面前,你還有什麼顧忌的?”
“娘,相公對我很好,一家人都對我很好的,您怎麼會這麼想呢?”楊氏連連搖頭,解釋道。
“那你是怎麼了?”楊母更納悶了,把小外孫放到床上由著他爬,伸手握住了楊氏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你跟娘實話實說,到底是怎麼了?”
“娘……”楊氏被她這麼一下弄的,委屈頓時湧了上來,一開口眼睛便紅了,伏在楊母懷裡便哭了起來。
楊母一見,這還得了?她女兒從小懂事,一家人又寵著,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樣委屈的,便是在小柳村的時候,唯一一次回娘傷心,也是因為那不靠譜的王氏孃家人,可現在……莫不是因為日子好了,又搬到了鎮上,自家那女婿起了花花腸子了吧?
“你這孩子,別顧著哭啊,告訴娘,是不是女婿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啊?”楊母一想到喜世廉有可能虧待自己的女兒,一股子無名火頓時從心底竄了上來,她有些恨女不成才的一拍楊氏的背,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是的,是年哥兒……”楊氏一邊哭一邊連連搖頭,只是哭得狠,說話也連貫不起來,倒讓楊母誤會了。
她來這兒可不就是沒見著年哥兒嗎?難道是孩子出事了?楊母頓時睜大了眼睛,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419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在楊氏的抽泣中,楊母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捂著自己的心窩子說道:“哎喲,你個孩子,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既然有人照料,又是做飯的兵,你還擔心什麼?就當是……讓孩子去磨練磨練,年哥兒這孩子,也確實皮實了些,只是,你爺爺怎麼會認識那些將軍?”
“我也不知道,他們好像以前就認識的。”楊氏沒在意。
楊母雖然納悶,不過想想喜家確實也不像是普通人家,認識一兩個貴人也不是不可能,再說了,之前連邵神醫都認識了,現在認識兩個將軍也平常了吧。
楊母倒是比楊氏想得開,知道女兒是因為年哥兒的事不開心,便挑著好的話勸了一通。
楊氏和自家孃親聊了半天,心情倒是慢慢的好了起來,年哥兒已經去參軍了,她不高興也沒用,還不如打起精神給年哥兒祈禱,希望戰事早些結束,他能早些回來。
楊母和柳小柔柳小春在喜家住了幾天,便告辭回去,楊母捨不得楊氏,可家裡一攤子事又丟不開,柳小柔跟耿師傅只請了幾天的假,住久了也不好,柳小春也是如此。
喜延年偷溜的事就這樣漸漸的揭了過去。
五月初,朱之梵的書準備妥當,開始向外放出訊息,招募先生,招收學生。
得到訊息的人紛紛湧到了南林鎮,能在朱之梵手下做事學習,是無數人的夢想,只可惜,朱之梵卻拒絕了七歲以上的學生,他讓人貼出了告示,學院只招收三歲以上七歲以下的學生。
“君姐。先生為什麼不收七歲以上的學生?開過蒙的學生豈不是更好教?”喜清歡這天去魚香小肆,被劉君華拉到了書院幫忙,看到這一條,她心裡萌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
“他說,開過蒙跟過先生的學生才不好教,當先生的並不是個個都是孔聖人,他們會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一些看法,在平日的教學中,他們的為人處世。難免會影響到學生,而年幼的稚兒卻不一樣。”劉君華看了看遠年被人包圍著的朱之梵,帶著自豪的語氣緩緩說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