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第 11 章
“為了答謝你今天特地提醒我，我也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這次的事情，無論有什麼證據，我打人或是沒有打人，學生會都不會處理，直接提交董事會。董事絕對不會對我做任何處罰。你們看到我平安無事，自認為會和我一樣。槍打出頭鳥，唐謙會是第一個犧牲者，他一旦報名參加物理競賽，即使他順利的被外國大學錄取，他的父母也會因莫須有的原因失業，付不起學費的他會怎麼樣呢？我很有興趣知道。”
再也不理會孟雲洲的說辭，韓凌霄拎起書包，他有的是時間。
晚上，韓凌霄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見任文清坐在他的床上翻書。用眼神詢問，你怎麼跑來了？
任文清從口袋裡掏出個瓶子，“今天太累了，給你補身體。”瓶子裡裝的是任媽媽的特製補藥，一想到裡面東西的味道，韓凌霄的胃一陣抽搐。
勉強喝下去，韓凌霄需要找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今天有自轉學以來最大的收穫。”
任文清眨了眨他明亮的眼睛表示詢問。
“我猜，學生會長是和我完全相反的人。”
任文清再眨眨眼，求解釋。
“來日方長。”
“韓凌霄，你耍我。”才反應過來的任文清氣憤的揮揮拳頭。
事情確實朝著韓凌霄預料的方向發展。週五晨會，學生會重點對暴力事件做出討論。被害人陳述事情因食堂爭吵發生，可查遍了所有監控也找不到幾人同時出現的畫面。韓凌霄立刻提出質疑，他懷疑證詞和驗傷報告的真實性。僵持的結果是學生會內部投票，多數贊成給韓凌霄處分。韓凌霄隨即提出全校投票，吳羽寒許可，結果又是韓凌霄佔上風。雙方爭執不下，學生會決定上交董事會。自此石沉海底，喜歡八卦的人可能知道，殷雄被董事會召見過，學校有向殷氏訂購了一批裝置。暴力事件的兩名受傷的同學停學休養，復學的日子搖搖無期，等同於變相開除。暴力事件從此落幕。
孟雲洲主動來找他的時候，韓凌霄知道魚兒馬上就要上鉤了。
“我的背景讓董事會忌憚，殷雄在學校的行為已經引起眾怒了，不用我自己動手，總會有人把證據交給董事會。董事會給殷雄一個警告，再給他爸一筆生意。表示不會追究，讓此事了結。”話雖這麼說，韓凌霄做夢也想不到，偷偷給董事會遞交學生做假證資料的會是陳隆，當然是經過吳羽寒授意的。
“你的目的呢？”孟雲洲知道韓凌霄不會好心告訴他這麼多，如果他沒猜錯韓凌霄是希望和他們合作。可他也猜不到，如果韓凌霄的家世讓董事會的人都禮讓三分，那麼他們可以給他什麼呢？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你要取代學生會會長？”孟雲洲被韓凌霄的野心嚇到了。
“取而代之我不敢，我只要略勝吳羽寒一籌。”韓凌霄極為自信，孟雲洲瞬間被他的氣勢震住了。
“我們要考慮一下。”孟雲洲一時拿不定主意，他們平時頂多想想怎麼取回自己應得的權利，從未想過顛覆傳統。
“下次讓雷霆來談吧，你無法做主不是嗎？”韓凌霄建議。不是孟雲洲不行，恰恰相反比起雷霆他對孟雲洲的評價更高一些。可依據現在的情況他和孟雲洲談對他一丁點好處也沒有。孟雲洲身為軍師，太善良了，他不敢拿別人的未來做賭注。而雷霆就不同，這個人極有決斷力，寧可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只要下的餌足夠大，不拍他不上鉤。
“雷霆會來找你，什麼時候？”任文清晚上閒來無事，來串門。
“兩天之內。”韓凌霄豎起兩根手指。
“確定？”任文清將信將疑。
韓凌霄點頭，雷霆可以等，唐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