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卸妝完了,又拿起一旁的木梳,為她理順了頭髮。
秦崢安然享受了他的服侍,這才道:“你若餓了,便吃些吧,雖則涼了,勉強能填肚子。我被折騰了這麼一天,卻是困極了,要去睡下。”
路放從旁,只凝視著她,卻是並不言語。
秦崢自己脫了鞋襪上了喜床,開始脫下衣衫,最後只留了裡衣,便鑽進錦被。
半響,她才發現路放並不動彈,便轉首望過去。
路放還如一個柱子一般立在那裡呢,此時見秦崢疑惑地看他,他俊顏越發紅了,卻是開始抬手脫衣。
秦崢以手撐著頭,在那裡側躺著看他。
卻見他先是脫去外面的喜袍,接著便脫去裡衣,露出了精堅的胸膛,最後只留下了一條褻褲在身。
紅燭映照下,只見少年兩肩清寬,胸膛結實賁發,窄腰勁瘦,他的身子就猶如雨後正在萌發之春芽般,勃勃而動,蘊含著無限的力道和爆發力。此時少年黑髮散下,一動不動地立在那裡望著自己,兩眸猶如深海一般讓人無法參透。
秦崢側躺著,錦被半搭在她身上,她悠然自若:“你傻站在那裡幹什麼?”
路放兩耳發燙,滿面通紅,抿唇看著她,半響終於嘶啞地開口道:“現在……”
秦崢挑眉:“嗯?”
路放深邃的目光火燙,幾乎要將秦崢燃燒,他低啞地道:“現在,我的,全都是你的了。”
秦崢乍聽到這話,還不明白,後來忽然想起前因。
昔日她要摸他胸膛,他卻不讓;後來她對他身體感了興趣,他也不讓碰。
他以前說,我的,並不都是你的。
現在,他說,我的,全都是你的了。
秦崢卻是記仇的,低哼一聲道:“我只是幫你度過難關的啊。難不成你竟要以身相報?”
路放垂眸,粗噶地道:“以身相報,未嘗不可。”
這話說的,饒是秦崢冷心冷面,也並無非分之想,此時也不免臉上有些紅了。
路放審度她的神色,只因燭光泛紅,一時並不知她臉上發紅,只以為是燭火映照。
他心知,自己必須一鼓作氣,於是便拾起一旁衣衫,冷下聲音道:“你若不想,那就算了。”說著作勢就要穿衣。
誰知道秦崢已經回過味來,忙招手道:“不許走,過來過來。”
路放依言,邁開長腿,走向榻前。
秦崢抬首望著他,眸中燦燦生輝,仿若有無數星子一般,她飽含趣味地笑著,伸出手來,嘗試著去摸路放的胸膛。
入手堅強光滑,頗有彈性,觸感全然不同於她自己的身體。
她越發覺得有趣,忍不住用手指頭戳了戳,果然見那胸膛彷彿萌動春芽般,飽含力量,如今這麼一戳,竟然微微而動。
路放只覺得那沁涼細指,在自己胸膛上好一番撩…撥,他一時情動,握住那手指,低啞道:“總不能只許你摸我,不許我摸你。”說著這話時,他便伸了手,抓住秦崢的肩,要從領口處探入秦崢的衣內。
秦崢忙放開他的胸膛,捂住領口,怎奈路放此時已經一腳踏上榻來,他身形比她要強壯一些,力道也比她大,於是便將她壓在身下,開始在她身上扒拉,要脫去她身上僅存的中衣。
秦崢覺得癢,於是匆忙之中也是胡亂抵擋,又騰出手來去摸他戳他,兩個人你弄我,我弄你,在這喜床上翻滾打爬,好不熱鬧。
半響過後,秦崢已經衣衫盡褪,路放僅存的褻褲也已經褪到了腿部。
他就這麼死死地壓住她,深邃不明的眸裡映襯著燭火,散發著讓人難耐的熱燙。
秦崢覺得這樣子不舒服極了,而身上的路放喘息又極為厚重,一下下的熱氣就噴在她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