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點頭道:“你說得極是,外間那些傳言,不過是街坊八卦閒磕牙,哪裡能當真,你我自然不可和他們一般見識!”
路放點頭:“你既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秦崢聽了,只好道:“你能這麼說,我也很是放心。”
路放微詫,想著哪裡有些不對勁,一時正說著時,卻是有內侍來報,說是適才派出去的侍衛已經回來,正在御書房聽候召見。
路放點頭,當下安撫地拍了拍秦崢的手,道:“你等我。”說著便去見那侍衛。
秦崢聽了剛才路放的話,也是莫名所以,想著怎麼他倒不氣,反而在安慰我呢,這倒是有哪裡不對?
當下她微一挑眉,便命人召來了陳有志,著令他去打聽。
誰知道陳有志剛走,路放就大步邁了進來,臉色極為難看,周圍氣息都彷彿跟著冷凝下來。
一旁阿慧見此,頓時低著頭不敢言語。
秦崢示意阿慧下去,然後不動聲色地上前,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路放漆黑的眸子射出冷沉的氣息:“也不知道是何等鼠輩,竟然在市井間散步朕的謠言!”
秦崢摸摸下巴,嘆了口氣:“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只是如你我剛才所說,外間那些傳言,不過是街坊八卦閒磕牙,哪裡能當真,你我自然不可和他們一般見識!”
路放卻是劍眉緊鎖,問秦崢道:“你竟然也已經聽說?”
秦崢點頭:“嗯,正要告訴你的,誰知道沒來得及,你剛才就走了。”
路放冷哼,抬手間,握住一旁茶杯,那茶杯卻是瞬間粉碎,他輕而危險地道:“不知道這鼠輩是何目的,朕定要派人查個一清二楚!”
秦崢頓時挺胸,肅冷地道:“是,這個必須要查!”
而這件事,路放查了幾日,卻並不沒有結果。因為人人都知道,人人都在私下傳,你若要知道起源,卻是難上加難。況且陳有志這等幫閒之人,做事極為謹慎,自然不是那麼好查的。
過了幾日,一直查不到,只能不了了之,不過路放到底在心裡猜度,不知道那散步流言之人到底有何目的。
若是說自己一直無出,待到哪日秦崢若能懷孕,這謠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便是自己一直沒有子嗣,也大有路不棄可以過繼來繼承大寶。路放想到這個,難免將此事想得越發深遠,甚至還特意派了暗衛去寧王府上暗中保護路不棄,以防是有奸人使詐。
又過了些日子,這訊息漸漸淡了下來,似乎也沒什麼事發生的樣子,路放也只能罷了。
不過路放漸漸地看出,因此這事,那些進諫要他納妃的奏摺卻是漸漸沒了,這倒是意外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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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是中秋節,在敦陽這是一個大節日,只因按照往朝慣例,城中會有花燈花龍,屆時天子也會與民同慶。因為這是新朝立國後的第一個中秋節,敦陽城裡的百姓們都翹首看著呢。是以此時早有禮部官員上奏,要早做好萬全準備。
到了中秋節這一日早上,阿慧早早地開始為秦崢梳妝,又是畫眉,又是貼額黃,倒是弄得秦崢很是不自在,只繃著臉在那裡。
待到路放下了早朝,一回來見了秦崢,卻是皺眉:“這是做什麼?”
秦崢唇邊帶著一絲嘲笑,斜眼望著她道:“這不是你新皇第一個中秋節麼,我這做皇后的自然要給你做足面子。”
路放打量了下,笑道:“確實比往日嬌美許多,只是倒不大像我的秦崢了。”一時說著,便拿了一旁的汗巾幫秦崢將那描畫的眉擦去了,又將那唇上油膏抹去,這才道:“我的秦崢,本已是天人之姿,若用了這些脂粉,反倒俗了。”
秦崢聽了,卻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