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山下來的美人。」
於春坐在馬上,滿意的歡呼。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少女徒勞的呼喊著。
「哼,看你如何殺我!」
於春突然抓緊韁繩,馬兒加速賓士起來,在飛奔中褪下了少女的褲子,雙手撫摸著季青鸞光滑而富有彈力的大腿,畢竟是習過武的女人,大腿修長結實,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於春感到下身火熱,不能把持,便狠狠地將少女僅存的褻褲一撕兩半。
「哇……」
於春看著白玉一般的胴體橫陳於馬背,黑色的三角森林魅惑無比,私密的花瓣被淺淺的黑色茸毛所覆蓋,讓男人不禁輕輕摩挲起季青鸞豐潤的外陰來。
季青鸞雖然是處子之身,但是接下來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凌辱卻瞭然於胸,心想與其受賊人汙辱,不如一死以保清白。將心一橫,銀牙一合,便要向舌頭咬去。
誰知於春似乎早有所料,突然捏住少女下顎,壞壞的笑道:「你想一死了之,不過即便你死了,我一樣要強暴你,而且我會再找很多叫花子來幹你,他們看到這樣的美人,想必不會那麼計較生死,然後我再把你光溜溜的身子吊在洛陽城門之上,寫上:雪狐城淫婦季青鸞。然後傳檄天下,讓大家都來洛陽城看熱鬧。」
季青鸞本來只是心情激盪為保自身清白而尋死,可是聽到於春這樣一說,只覺得倘若這樣死去,死後被他弄得如此不堪,不僅葬送了自身清白,還會墮了雪狐城的赫赫威名,求死之心不由弱了下去。
「怎麼樣,還要尋死麼?」
於春見少女默不作聲,淚珠卻已經在一雙鳳眼中打轉。知道少女已經動搖,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仍然點住了季青鸞的牙關|穴。
少女此刻心如死灰,不願看男人淫邪的雙眼,也不想讓男人看見自己的悲哀與淚水,遂轉過頭將臉貼在馬背上,此時兩行珠淚才幽幽的從眼眶滑落,只看到那淚珠滴到了塵土瀰漫的官道,棗紅馬猶自歡騰的飛揚著馬蹄。
於春看著少女的一頭長髮如黑色絲綢般鋪在馬背上,赤裸的身體隨著馬兒奔騰而起伏,閃現著曼妙的曲線。不由色心大熾,雙手微微叉開兩條玉腿,只見季青鸞的下身微微開啟,兩片花瓣將閉未閉,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於是不經任何前戲,將胯下那早已豎起旗幟的Rou棒對準蜜壺,「突……」
的一聲便要闖入少女體內。
季青鸞清楚地感到有異物正挺入自己的下身,像紅熱的鐵棒灼燒著自己下體的兩壁,身體傳來陣陣痛楚,那是一種未曾體驗的痛,撕裂的,撞擊的,直達心肺的痛苦,正要忍不住痛哼出聲時,卻想到自己身為雪狐城的一代天嬌,怎麼能向狗賊示弱,遂強忍痛楚,而此時馬背由於顛簸將季青鸞的嬌軀向前方一送,使得少女略略減輕了疼痛,暗暗撥出了一口氣。
於春此時察覺出了少女在強忍痛苦,不肯叫出聲來,遂使壞得一勒韁繩,馬兒便在飛奔中猛地停住,馬首高昂,少女便猛地從馬背上跌落向後,下身不由自主的向那巨大的陽物撞去,這一撞帶著飛奔之勢,Rou棒乘風破浪般的撕開肉壁,直挺向少女的花心。
季青鸞的下身如遭電擊,口中再也忍不住的哼出聲來「唔……啊……」
「哈哈,盡情的叫,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於春故技重施,如此三番的藉助馬背,Rou棒有力的插入少女非常緊澀的蜜|穴內,鮮血順著季青鸞的大腿流出,染紅了潔白的褻褲,在風中刺眼的搖擺。
「嗚嗚嗚……」
少女在一波波劇痛的攻擊下,終於不能再故作堅強,悲鳴出聲,淚水和著冷汗涔涔而下,一次次的感到身體被掏空與被填充,身體的痛感與神經中的被虐交織,再也無心思及其它,只盼望酷刑早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