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上只餘翠綠抹胸,她的一雙玉臂還妖嬈無力地勾著他的脖子。
她分明地感覺到他身體某一處的緊繃。
倏的一下子,她似乎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往自己的大腦奔湧而至。
感覺到她的僵直緊張,容遇俯下頭貼著她的耳廓低笑著說:
“阿醺,在想什麼呢?”他把她的手拉下,貼著他的胸膛。
流芳不得不承認,一摸上去,很有手感。
很堅實,很有安全感。
同時,她用盡了力氣,也無法推動他半分。
他眸色一暗,他的吻沿著她的鎖骨直下,眼看就要……
忽然,門忽然被人大力踢開。一個聲音帶著未醒的睡意大聲說:
“流芳,你怎麼了?我聽到很大的打碎東西的聲音,發生什麼事了?你……”
床上的紗帳被束得好好的,來人自然就很容易看到了風景。
並且霎時間明白了自己就是煞風景的人。
煞風景的人還當即講了一句煞風景的話:
“你、你、你們,不是說已經離婚了麼?!”
容遇一把拉過被子蓋住流芳,用力向門口擲出床上的四方軟枕,怒喝一聲:
“楚靜風!看夠了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