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神色漠然地站在那裡,然後對顧憲說:
“若父親預想到有這麼一天,當初還會阻止我把她帶走嗎?這件事從一開始就錯了,從你心心念念那個女人冷落我母親時就錯了!如果一個巴掌就能撥亂反正,不用你打,我自己早就打了!你覺得我毀了她,那你告訴我,那又是誰毀了我?!愛一個人是罪過嗎?父親,我告訴你,沒有愛的人才是有罪的!”
顧憲臉色發白,而流芳,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似乎什麼也聽不到,也不去反駁。
她已經很累了。
和顧懷琛的糾纏,讓她覺得很累。她如今連和他當初是如何相遇相識都不願記起,她這段時間吐得很厲害,早晨起來連漱口時都忍不住乾嘔,更不用說吃下些什麼東西了。不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