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女人像男人,等於沒做好本職工作,掙再多的錢也是枉然。不過,謝謝你的提醒,迄今為止,你是第一個當面告訴我我像男人的——雖然有很多人私下裡已經說了很久了。嗯,當然這種時間、這種地點……還是你的比較有震撼力。我會提醒自己的。”
陸楓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怎麼這麼不走腦子,讓人家女孩子難堪!
侷促的搓搓手,想換個話題。好像還沒談過他的家庭,趕緊說:“嗯,我是家裡的獨子,爸媽都離休了。情況比較簡單,你呢?”
談笑愣了一下,“家庭?哦,是。我也有家庭。”
她低頭想了想說:“我家……嗯,媽媽去世的比較早。家裡也是我一個孩子。不過……不過我父親又結婚了,還有一個孩子。所以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獨生子女。但是,他們的那個孩子是按照獨生子女報的,享受獨生子女待遇,應該我還算吧!算我母親的獨生子女?”
陸楓吃了一驚:“那、你爸爸……”該怎麼說呢?好像有點複雜啊!
“如果你介意這個,反悔的話還來的及。”談笑笑了笑,“我的家庭是不太完整。”談笑的表情有些冷峻,整個人突地多了些拒人千里的味道。
“對不起!”陸楓有些後悔,這年頭離婚的多了,自己怎麼表現的這麼土啊!趕緊道歉,看談笑茶杯裡的水沒了,一慌神,連續水也不知道,直接把自己的奶杯推過去:“喝點吧!”
在部隊,大家互相謙讓自己的東西,是表達戰友情的一種方式。但是在典雅曖昧的咖啡店裡,讓一個見面不超過兩次的女孩子喝自己喝過的東西,好像有點太那個了,況且還是——奶!
陸楓漲的臉紅脖子粗,趕緊搶回自己的杯子。談笑彷彿沒看見,頭扭到一邊去撥弄煮水的茶壺。
等到陸楓慢慢恢復正常了,談笑才扭過頭來,慢慢的說:“我上大學就離開家了,一直沒回去過。媽媽給我留了些錢,足夠我維持學費和生活。而且我還可以自己掙錢養活自己,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我爸爸嘛……他是個老好人。雖然是個官員,氣質卻有些太浪漫。”談笑搖搖頭。身在權位的人,又有浪漫的詩人氣質,能守得住家嗎?談笑好像記起那個人某些和善的音容笑貌,可惜只是一閃而過。臉色依然陰沉。
談笑的家庭似乎是個不可碰觸的傷口,一碰就流血,就要出事。
陸楓覺得自己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但是無論如何,他已經無法厭惡或者拿起防範的心態來看談笑了。
那隻好奇的小狗終於發現眼前這隻叫做“貓”的怪物身上流著血,同情讓他暫時放下敵意和防範,小心翼翼的靠進。像安慰自己的同類一樣,試圖去舔這隻小貓。
而貓兒卻毫不領情。
就在陸楓準備釋放自己的善意的時候,談笑表情一變,笑著說:“唉,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我媽……都走了好多年了。他再可惡也是我爸,一個老頭兒我能恨到哪裡?除了覺得對不起我媽之外,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眼不見心不煩,只能如此了!”
談笑嘆了口氣,又抿了抿頭髮。陸楓發現這個動作應該是她緊張的標誌,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談笑就是這個動作,陸楓心裡又寬了一層——她也很緊張,沒有表面上那麼強悍嘛!
談笑沒發現他的心思,兀自低頭說著:“其實人很無情,很多我們當時以為過不去的高山,只要咬咬牙都會過去。我們以為深似海的感情,只要放一放都會變成小溪。唉!”她搖搖頭,想說什麼又閉上嘴。
陸楓眨眨眼,在這方面,他的經驗匱乏的可憐,只好保持沉默。
“嗯,聽說你是做律師的?”陸楓決定繼續轉換話題,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丟分了!
律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