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看後,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著沈音夢,心道她一個**妃子,怎會對這個有興趣,更何況,在別國皇帝面前獻舞,這事對於**嬪妃來說,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侮辱,而且皇上會允許她這樣做嗎?
沈音夢不會像他們想那麼多,心裡只是很單純的想著,若是真的可以得到永春新皇的讚賞,那就可以得到一千兩黃金了,自然不知道江澤心裡的擔憂,雖然自己在現代並不像姐姐音琴一樣被稱為藝術界的啟明星,但上次經過了和謝櫻雪比舞之後,對於自己的舞蹈也是很有信心的,自信一笑“:這一舞千金,我志在必得。”這時的沈音夢渾身上下都是信心十足,充滿著活力與希望。
看沈音夢這個樣子,江澤知道自己的勸說是不管用的,但想到皇上可能會因此處罰沈音夢,還是多罪勸道“:娘娘,這恐怕不好吧,您身為林竹皇上的寵妃,而且還是精武國未來的一國之君,卻在別國皇帝面前獻舞,實在是。。。。。”本想說有辱國體的,但想想用這個形容詞來形容眼前這個女子,實在是覺得不貼切,只好停頓一下“:皇上若是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而且朝中大臣,可能也會因此而輕視娘娘,所以,這樣做是萬萬不可的。”
“:有何不可?我的確是林竹的夢妃,可那是在**,我也的確是精武國未來的國主,但那也只是在精武國,而我現在不在精武國,也不在林竹皇宮,是在宮外,我只是我,只是沈音夢而已,不會有那些虛名加身,也不會由那些常規束縛,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罷了。”沈音夢悠悠說道,臉上沒有一皆知波瀾,似乎只是在說一件再為普通不過的事。
現在輪到江澤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理論,不被常規束縛。。。。好一個不被常規束縛,想來也是,像她這樣的女子,放手去做才是最佳選擇吧。
沈音夢見江澤不再說話,仔細想想,自己也的確是任性了,憑自己一時喜怒做出一些事,想想,就算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又能怎樣呢,於是乾脆開口“:其實,我是想要是明年幹荔枝真的無法讓百姓獲利,就用這一千兩黃金來賠償清河的百姓,我承諾過損失全由朝庭承擔,可那是我出的錯,我不想我的錯讓朝庭來彌補,所以這一千兩黃金,我是一定要得到的。”
江澤輕笑一聲,眼裡全是欽佩“:娘娘,您這樣,是為了皇上吧,這樣一來,若是幹荔枝有了收益,百姓則會增加賦稅,就算沒有,有您傾饢相助,相信對皇上也沒什麼損失,您這是準備一切都由自己來擔?”雖是疑問句,但話裡卻是肯定。
沈音夢楞住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那些,只是自己的心告訴自己自己應該這樣做,原來,原來自己所做的一切,依然是為了他,就算他負了自己,還是會忍不住想要為他解決他的困難,想到這裡,沈音夢心中一陣苦澀。明明說要忘記了,明明告訴自己不能再陷下去,可是為什麼還是要這樣做呢?
江澤看沈音夢一瞬間臉色蒼白,無數悲傷寫在臉上,想到自己或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娘娘您沒事吧?下官知道,娘娘定是憂心百姓,想為國庫減少開支才會這樣做的,娘娘所做的一切,全是憂國憂民為百姓著想。”江澤感覺問題應該是出在自己剛剛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默默為皇上付出,只好重新改口,可惜他為人忠誠老實,並不像吳江一樣會說話,把一句話給說得亂七八糟。
江澤這樣急急忙忙改口讓沈音夢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趕緊收回剛才一臉的悲傷,重新笑了笑。每次一想到月天,心中還是會忍不住疼痛,就像是一道很難癒合的傷口,不去管它則無所謂,一但碰觸,才知那痛切心非,最好的辦法,就是下重藥,讓那道傷口快點好。
想到這裡,沈音夢一臉決絕“:江大人且讓我修書一封,進宮之後,代我轉交給皇上。”說著,轉身向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