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事,他們沒有確切的證據。
寧湛作為寧家的家主,他是希望下一輩的子嗣都能有出息。這樣,寧家才會越來越興旺。也是基於這個想法,方輝有事求他幫忙,他都沒拒絕。不僅外放,就是寧遠和就讀的學堂也是他推薦的。
可今日這事一出,寧湛對方輝徹底失望了。重庶輕嫡,是非不分,他若是再幫方輝以後大房肯定會出現嫡庶之爭的。而這,並不是他願看到的結果。
寧湛嗯了一聲道:“大房的事,以後我們都不要再插手了。”清官難斷家務事,大房的事還是讓阿壯自己解決。
寧家的祖墳就在京城外。他下葬以後,肖氏將寧湛夫妻跟方輝與湯氏等人全都叫到了上房的堂屋。
肖氏這些日子清減了許多,不過精神還算好。等眾人都到齊以後,肖氏說道:“侯爺生前與我說過,他的私房要分成五份,阿壯跟遠航遠逸五人一人一份。”
湯氏的面色,瞬間一片灰敗。
方輝並不是看重錢財的人,可見到湯氏的模樣卻是忍不住開口道:“母親,阿壯跟遠航兄弟都有,為何遠和跟遠成沒有?遠和跟遠成,他們也是爹的孫子。”
肖氏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你爹說,他的私產只留給嫡孫。”意思是遠和跟遠成,不夠格。
若是以前,肖氏不會這般不留情面。可龍鳳胎被誹謗這事,徹底惹惱了肖氏。
寧遠和大怒,揚聲說道:“不給就不給,當我稀罕不成。”
高語柳面露嘲諷。靠著他公爹的俸祿,湯氏跟寧遠和他們怎麼可能過著綾羅綢緞錦衣玉食的生活。現在卻說不稀罕祖父的錢,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湯氏趕緊呵斥道:“遠和,還不快給祖母道歉。”
寧遠和死犟著不低頭。
肖氏也不稀罕寧遠和的道歉,朝著方輝說道:“我累了,你們都下去吧!”說完,就進了臥房。
走出上院,壯哥兒一臉恨意地朝著湯氏道:“湯氏,有本事你衝我來,做什麼對我的兩個孩子下毒手。”
先前寧海沒下葬,壯哥兒不想在這段時間鬧出事來。所以他一直忍著,如今事情都處理玩了,他也不願再忍了。
方輝呵斥道:“寧遠豫,她是你二孃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對她大吼小腳。”
“就憑她也配做我的長輩?”說完,壯哥兒盯著方輝說道:“當年她害死了我娘,哪怕我將大夫的供詞給你,你仍包庇她。如今她散播傳聞誹謗大寶跟二寶是不吉之人,你是不是還要包庇她?”
方輝脾氣很好,可這次也生氣了:“我說了,你孃的死跟你二孃無關。還有大夫的供詞,你心裡很清楚是怎麼回事。”至於誹謗大寶他們的事,方輝沒提。因為這事只在兩府傳播,並沒散播到外面去。所以,不算什麼大事了。
壯哥兒跪在寧湛面前,說道:“佑王爺斷案如神。二叔,我想去求佑王幫我查清楚我孃的真正死因。”
湯氏聽到這話打了一個冷顫,雙腿也有些發軟。真讓佑王來查,她哪能逃得過。
詩翠是她的心腹,只要追查到詩翠這事就跟她脫不了干係。
壯哥兒淚流滿面:“二叔,若是查出來真是冤枉了湯氏,我願以命相抵。”
方輝愣了下,說道:“寧遠豫,你瘋了不成?”
寧湛走過去將壯哥兒扶了起來,說道:“要你沒了,侄媳婦跟大寶他們兄妹怎麼辦?還有,你祖父對你寄予厚望,你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壯哥兒哭著說道:“二叔,我娘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她又汙衊大寶跟二寶是不吉之人,而爹他就一味地袒護他。二叔,我若是再忍氣吞聲什麼都不做,不僅我,就是語柳跟孩子都活不了了。”
寧遠和大怒:“寧遠豫,你別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