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往事,張鋒繼續說道:“當年我奉命深入華夏各地考察,偵察華夏各地的地方勢力,為爵士會的入侵做準備,但我很快發現華夏內部已經存在了一個龐大的組織,就是品蘭會。”
“你母親出事之後三年後,你師父找到我邀請我加入品蘭會,他與我談了很久,香港和澳門是新華夏在政治上留下的兩隻對外的眼睛,你師父也希望給品蘭會留一隻對外的眼睛,為華夏爭取最大的利益。我答應了。”
張鋒說完,問道:“小龍,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張小龍問道:“你現在做的一切又為了什麼?”
張鋒回答道:“自然是為了我自己的霸業,我答應你師父,絕不做危害華夏利益的事情,並代表我好是個好好先生。”
“你真是我爹。”張小龍感嘆了。
張鋒說道:“別插手英國的事情,你的攤子攤得太大,手伸得太遠對你沒好處。”
張小龍也想答應,可是又很糾結:“可是,我也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張鋒沒有在多說,讓張小龍自己權衡利弊。
丟下那邊的人不管,不符合張小龍一貫的作風,而父親說的也對,龍堂的攤子鋪得太大,內部存在著大量的隱患,只是因為龍堂處於強勢上升期一直沒有暴露出來。如果派人去英國,一旦失敗,很可能引起連鎖反應,對龍堂造成嚴重的打擊。
張小龍想的頭痛,便把王小飛找來商議,王小飛突發奇想的建議:“倒杯茶,算一算吧!”
“不行,不行,我試過好幾次了,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張小龍從三亞回來也用茶葉占卜過幾次,雖然嘴上說不信,可是好奇心驅使,還是要嘗試一下的。雖然沒有以前那種直覺,張小龍的茶道卻進步了不少。
王小飛說道:“試一試,也沒損失,難道不占卜你就不喝茶水。”
張小龍叫人拿了茶具過來,像模像樣的煮了一道功夫茶。王小飛豎起拇指說道:“房東哥,你這絕對是專家級的。”
“跟蓓蓓她們比差遠了。”張小龍的茶道是跟鄒蓓蓓學的,也就是模樣好看,還沒得到茶道的精髓。
王小飛說:“要講茶道,天下恐怕沒人比得過鄒月,鄒蓓蓓學了三分已經是大師級了,你這個水平絕對拿得出手。”
張小龍倒了一杯個王小飛,自己拿起一杯品了一口點點頭:“今天算是超長髮揮了。”
“你覺得倫敦那邊守得住嗎?”王小飛放下茶杯問道。
張小龍搖頭:“守不住,離我們太遠了,根本用不上力。而且這次的對手有英國政府暗中支援,我們就是派人過去,也會受到很大的限制,不如不去。”
“見死不救,可不是你的個性。”王小飛摸著山羊鬍,他是很瞭解張小龍的。
張小龍看著手中的茶杯說道:“我想勸他們撤出英國,但他終歸不是我龍堂旗下組織,有些話不好說的太明白。而且這麼多人撤出來,也不容易安置。”
在英國打工、留學、移民的華人有近百萬,雖然倫敦華人社團只是一小部分,也不是很容易安置的。
王小飛說道:“打不過,不如談何,別忘了那些攻擊倫敦的幫派都是政府暗中支援的,政府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社會動盪,如果不用打就能解決問題,又何樂而不為呢?”
張小龍點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在張小龍準備派人過去談判時,噩耗傳來,倫敦華人幫派遭到警方的打擊全線崩潰,在倫敦的所有堂口全部都挑,參與勢力退出倫敦市區。但是德雷克家族和厄爾特聯盟佔據了倫敦市內的地盤後,並沒有追擊而是平靜了下來。
因為時間太短,張小龍來不及做出動作,之哀嘆:“距離果然是最大的障礙。”
英國那邊沒有再次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