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你不要責怪自己,愛情其實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簡單純潔,你所付出的並不一定代表對方也在深愛著你。如果我當初早一點的阻止你,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這樣也好,就算把他當作人生中的一次教訓,以後你要是參加了工作,身邊的親人朋友不能只是光看表面那比較膚淺的東西,要深入內涵,真正去了解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凡事要三思而後行,知道嗎?
爸爸,讓我很快的忘掉他我根本就做不到,真的,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太深刻了。她搖著頭說道&rdo;真的是做不到。
爸爸,當初也都怪我不聽你的話,我現在後悔了,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就是不想活了,真的沒有一點意思。秋萍一連串的喊著。
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氣了,厲聲說道&ldo;我是在勸解你讓你的心情放開並沒有讓你走進一個死衚衕裡,現在連你自己也都說這樣的話,那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嗎?
忽然他發現在她的枕頭邊上有一個白色的藥瓶,他慌亂無措的推開她,抓起那個白色藥瓶,那是一瓶尚未拆封的安眠藥。
他氣的咬牙切齒,真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你到底要想幹什麼?
他吼叫著:你怎麼就不能想想過去,許多的艱難困苦的日子是怎樣熬過來的,怎能為了感情上的這點小事就尋死覓活的,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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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沉默不語,也不哭了,長長的出了幾口氣把目光移向他的身上。
整個臥室裡頓時變得又靜又熱又悶,幾乎令人窒息。
你是放假回來的嗎?他深沉的問道。
考完試,我上午就到家了,也沒有給你打電話。
我可以去看看你給我找的那個哥哥嗎?從此以後我在也不惹你生氣了,爸爸是我不對,你批評我吧!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體罰。
什麼哥哥?他不解的問。
她卻突然發現桌子上的相框裡,的照片是個盲人,就驚詫的叫喊:原來你收留了一個瞎子。
她的不文明讓震怒了他:你太不像話了,難道你現在看待一個人也是戴著有色眼睛的嗎?原來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秋萍意識到了自己真的說錯了話,想起自己曾經也只是有一隻眼睛的人,自己的感受也只有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她驚慌的像被人羞辱過一樣楞楞的看著他,她在等待他的指責。
他面無表情,意味深長地說:殘疾人也是個人,別輕易去傷害別人,每個人也都是有自尊心的,凡事都要多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不要圖自己快樂而傷了別人的心。
秋萍低低的說:我知道我又錯了,我以後改正。
萍兒,在開學你就是大四畢業生了,畢業後回來幫助爸爸打理廠子好嗎?
好的,不過。她停住了,喃喃的說道:我們學校裡每一年都有幾個保送生到國外深造的名額,我想做為您的女兒我也想要爭取一個,爸爸,你支援我的工作嗎?
那當然了,我會大力支援的。他由衷的說:即使你沒有拿到名額,只要你有那個想法,爸爸也會送你去國外深造的,恁麼多的國家,隨便你去挑選。
她終於笑了,衝著他燦爛的笑了一聲,所有的一切也盡在不言中了。
不久,冬魂也放假了被接到了家裡。
秋萍起初並不太情願叫冬魂為哥哥,她覺得自己無論是在年齡上還是心態上也都比他大的多,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她終於承認了他這位大哥哥。
這一天,田忠義說有事就下樓去了。
她關緊了臥室的門,趴在書桌前寫起了稿子,突然思緒被一聲巨響打斷了,好像有人,她就停下手中的筆,側耳傾聽,覺得有些不妙,就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