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笑嘻嘻的說:我們兩個早就商量好了,如果這件事情不成功,我們還要當紅孃的,再說了我們也不可能去放棄這是關係到爸爸後半輩子的幸福。
冬魂高興就多喝了兩杯,暈暈乎乎的,只想睡覺,但是聽到這件事情也很迅速的表態:妹妹現在已經正式加入中國共產黨了,我的目標就是一切跟黨走,聽從黨的指示。
你們瞧,他們兩個去那邊的站牌了。楊仁德埋怨似的說:真是的,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她還非要去攔公交車拐彎磨角的。
秋萍開玩笑的說:楊叔叔,看來你是喝酒多了,難道你忘記了嗎莫阿姨坐五路車剛好能到達醫院,她不是在醫院的職工宿舍裡住嗎?
楊仁德打著呵欠說:我先睡一會覺,我有些困了。說著就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
田忠義靠近了莫海燕:這兩個孩子雖然都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已經把生命的全部都毫不保留的交給了他們,他們剛才的&l;行動&r;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他們也許是有一些擔心,他們的行動就已經證明瞭我的感覺,他們已開始接受你了,你說,我什麼時候去接你合適?
她由衷的稱讚著說:他們真的很懂事,我也很喜歡他們,你所要知道的我不想說,但是我都已經寫到紙上了。
他攥著她給自己的紙條,像捏著一塊燃燒過的炭火,燙的他的手心裡都是汗水。
莫海燕看他的拳頭攥的那麼緊,心裡反倒掠過一絲不安。
田忠義小心翼翼的說:方明兄弟和孩子還不到三週年,我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該對你談這些,可是我真的害怕失去這個機會。
他說的的確是真心話,她大大的吃了一驚,再一次加深了對他的感情,她久閉的心扉終於向他敞開了。
公交車過來了,莫海燕激動的說:我該走了,你不用送我了,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別太委屈自己,我會等你的。
他的內心熱烘烘的,驀然間找到了許多年前才有的感覺,他說不出這算不算是一種幸福,他就讓自己沉浸在幸福之中,他只顧著興奮,竟忘記了對她說再見了,那車快要拐彎的時候,他猛地向她揮手,很久很久。
紙條上的字數不多,但足以能給他帶來更多的激情,是那種對生活充滿希望的激情,她這樣寫著:田哥,讓我一下子忘掉過去,我真的做不到,希望你能夠理解支援我,等他們過了三週年之後,不用你過來接我,我會過去找你的。
他坐在桌前,翻看著萬年曆。三週年?也就是明年的十月初十,從現在算起,也就是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一年後自己就五十歲了,整整半個世紀過去了,那時候她才不過四十歲,自己整整比人家大了十三歲,懸殊太大了,自己的心態各方面猶如汽車的零部件在慢慢的老化。
他仰兒八叉的躺在床上,放鬆著疲憊的身體,他在心裡想甭說等一年了,就是三年,五年,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就會一直的等下去的,看來他是在給自己下決心,忽然他又覺得順其自然比較好,這樣一來回一想也就很快睡著了,睡著的時候,臉上還洋溢著笑容。
[正文: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冬魂在家裡除了練琴又開始學起了練習嗓音,他要自己學習唱歌,他美妙的聲音從樓上漂下來,車間工人們聽到就把他當作一種享受,精神上的享受。
秋萍在垃圾處理轉化廠把理論性的知識付諸實踐,這不僅是對她掌握知識的一種考驗,更是對她自己的一種磨練,同時她也在盼望著考試的結果。回來後的幾個晚上,她做了可怕的噩夢,在夢裡哭了幾次,夢中她夢見自己考試落榜了,班裡的其他學生都美滋滋的坐飛機去國外留學了,唯獨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偷偷的抹眼淚,醒來後淚水打濕了枕頭,另一方面她夢見有一個惡毒的婦